第二天是我们朝圣的最后一天,早饭后,我们抓紧时间赶往巴黎外方传教会会院,拜见著名的传教士、汉学家沙百里神父,神父非常热情地欢迎了我们,还带领我们到修会后院被称作天主的花园里祈祷。
因为只有有了一个好牧人的形象,才能顺利地开展福传工作。
杨:不,更好说年轻时我是一个不折不扣地叛逆者。上小学的时候,当时学校有展览,展览的内容就是说神父修女怎么坏,把婴孩做实验,神父穿着黑袍子给敌人发电报等。那时我就觉得教会很不好,做了好多坏事。
在这个全球化时代,不可避免地会出现不同文化的彼此相遇,实际上,各种相异的文化,核心部分都离不开宗教信仰与仪式行为,哪怕有些人自称无特定宗教或持不可知论,但其身上仍然或多或少地带有宗教情怀。
二、学习圣经改变生命教会复兴之初,年迈的谢修女看出杜五一是天主的特选之器,把一本珍藏多年的圣经送给他,语重心长地说:圣经上都是天主的话,是救灵魂的法宝,人生的产业。你要好好学习,为教会服务。
赶回家中,当看到母亲僵直地躺在水晶棺里的那一刻,内心的感受无以言表。在母亲生命末刻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在服务的路上;在他想看我最后一眼的时候,却留下了终身遗憾。那一夜,我彻夜未眠。
我好奇地问到,为什么圣座会选择这两座小镇献礼,奶奶缓缓述说了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约四百年前,也就是1586年,圣伯多禄广场中央正在竖立25.3米高的埃及方尖碑,据说因为工程浩大当时雇佣了九百名工人
他无微不至地关心爱护我们,甚至关心我们的仪表、衣着,要我们时刻有身份意识的认可及重视。”
泪眼矇胧的我依依不舍地告别了老师,告别了同学,告别了母校……回家的路上,天下起了蒙蒙细雨,空旷的田野显得格外寂静。
为了更好地指示出我们的道路,我希望在将来的三年内与你们反思玛窦福音中的真福章节(玛5,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