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台湾《宇宙光》杂志便约请周联华撰写《新儒家与基督教的对话》,作为对蔡仁厚文章的回答。但是在涉及道德、人格的问题上,这篇“对话”似乎只有退守之势。
(参阅:《爱的喜乐》,305至306号)」在基于初传的教会圣传内撰写《爱的喜乐》劝谕卡尔梅恩女士最后总结道:「这个接近可实践的善的方法,并不阻止种种有待容忍的恶继续存在,因为那些恶并不归咎于人,而是另有原因
我来到澳门教授及撰写有关神学,并在宗教研究学院工作,其他的事,我完全没有想过。我喜欢我的工作,也喜欢在澳门居住,我希望能一直继续在[宗研]学院从事的工作。
本笃年轻时被送往罗马的学校接受古典教育(这可能非常重要,因为他撰写的《规程》处处体现了古典希腊哲学对于人的自然的洞察),对罗马的荒淫无度感到震惊,在经历了一场信仰转变后,做起了隐士。
为了对日本帝国主义的骄横凶残进行讨伐,《申报》代理总编辑、回族著名人士伍特公撰写多篇有关抗战的社评,遭日军通辑。
我撰写这封信函是尝试将我认为最重要的建议纳入其中。如此,我的说话是传达世界各地无数信众向主教会议提出的意见。即使是那些未接受信仰并想表达其想法的青年,也提出了一些问题,而这些问题激发我提出新的问题。
我想从启发教宗碧岳十二世撰写《被流放的家庭》宗座宪章(1952年8月1日)的圣家图像开始说起。
祝枝山特意为之撰写《梦墨亭记》,传之后世。祈祷首先是信心,信心是指人与神之间的关系,它包含对神的衷心信赖,对神的彻底降服。信心是针对不可见的、也不可能被观察的事物的确信。
尽管在教会与皇帝之间存在着摩擦与误解,但乾隆对郎世宁这位老传教士依然表现出了真切的依恋之情,他甚至亲自为郎氏撰写墓志,足见其怀念之情。
3.每一个主教可以自己以信仰为主题撰写一牧函,在撰写时考虑到那些委托了给他们的教友们的特殊牧灵环境,并提醒他们梵二大公会议与《天主教教理》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