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窦神父说,除了河流污染,还有争议性的问题,如建设危害河流的五大坝工程。他说:「我们要证明祇有与当地人合作,恒河才能得到清理,而这需要提高民众意识。」
这是以前我们想都不敢想的问题,但事实上,有很多的神父弟兄就这样做。他们与一群教友一起作野外祈祷,然后就地做弥撒,或者他们在旅途中,随便找一块地方做弥撒。
他提醒人们说,在两千年的历史中,教会若召开大公会议,是因为有必要解决教理的问题,然而20世纪中期并没有一些特别的信仰错误有待修正。
虽然,中华省目前面对「会士们渐渐老化」和「缺少本地圣召」的问题,呈现青黄不接现象,詹神父指出,耶稣会没有意思要离开台湾,反而希望在本地永续发展。
由性别决定的堕胎也是长久以来的问题,另一些人认为她们必须堕胎以保住工作。 越南政府估计,每年约有一百四十万到二百万宗堕胎发生。
一个个的问题不断地在我的思想中回转,无边无涯的愁绪和困苦萦绕心头!在无奈与无助中,我将这些烦恼带进了我的祈祷生活中,来寻求天主的旨意。
但是因为教理问题我们仍有所歧异,却不能忽略或将它们一笔带过,必须在同舟共济的精神与相互尊重中勇敢地面对。大公运动如果没有具体的悔改行动,将难以获致持久的成果;这具体的悔改行动能帮助修复记忆与关系伤痕。
有了感恩和幸福,便有了工作与生活的动力,积极向上的心态可能会帮助他更快更好地解决自己的问题。瞧!客观的现实没有变,我们只需换下看事情的角度,便能使痛苦变成喜乐,使抱怨变成感恩了。举个例子。
如果回答是肯定的,他再以拉丁语问新教宗第二个问题:你愿意取什么名号?。 根据传统,新教宗会说出他的名号,他选择的名号要与自己原本的名字不同。
我真的看不到教宗方济各的决定何以会对其权威构成问题。」然而,委任顾问却显示教宗如何透过聆听来自全球各地枢机的意见来「履行他的牧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