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督的话把他们转化成快乐的一群人,以爱天主和尽量爱近人回应天主的爱时,他们也同时注意到他们生命中的新气象。他们感到被某种光所照亮,不由自主地去做一些在他们自然愿望和能力以外的事。
(若8:44)这位说谎的鼻祖,口中吐出的谎言可不是“东村里鸡生凤,南庄上马变牛,六月里裹皮裘。瓦垄上宜栽树,阴沟里好驾舟。瓮来大肉馒头,俺家的茄子大如斗。”
这个团体有491位神父,215位修生,六所修院,两所大学院校,117位修士,164位修女,还有万千信徒。难道我们可以一味儿排除他们,当他们是边缘一群极端派者的代表,而不寻求与他们修好合一吗?
因此,我认为当地基督信徒团体度过了怀有信赖的时刻,这正是教宗渴望给予他们的:显然有信德给予保障的信赖,也有在庆典中一起度过的人性和基督信仰经验,以这个生活过和见得到的经验标下了有所成长希望的一段路程。
1969年我出生在一个传统的天主教家庭,生长在一个神父缺失的时代。第一次听到神父这个词,是小时候从一个外教人口中,他是我父亲的一个同事,毫不掩饰地嘲笑我们在那个动乱的年代遵守天主十诫是多么迂腐。
不过,在戴维去世之前,有人问他这一生最大的成就是什么时,这位发现了15种元素的“无机化学之父”说:“我一生最大的发现,就是发现了法拉第。”当选会员后,法拉第依旧像往常一样,埋头在实验室里。
而近三年来,对大修生毕业论文的督导工作也使我受益良多,它促使我重温所有神学知识。你怎样与两位菲律宾前任委员的工作联繫起来?我会充分理解他们在神学委员会的经验,定会使我受益良多。
以至于那些生活在绝望、痛苦中的人们,不远千里来瞻仰他那“传神的面容”,且当他们见到热诚者卡里姆之后,他们一切的忧愁困苦便烟消云散了。但是,命运之网却把这三个不同的人交织到了一起。
参加这次论坛的代表具有广泛的代表性,他们来自海内外、香港和国内的大修院、备修院、男女修会团体,其中有主教、副主教、修院院长、教务长、主任、修会会长、副会长、导师、修女和修生代表等。
以宽恕克服生态危机我们一旦意识到,自己正在迷失目标、舍本逐末,甚至是重恶轻善,我们就会心生懊悔,请求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