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不能亲自和你们一起干活了,就坐在一边给你们出出主意吧!”她的信仰是充实的,但经济上却不富裕,由于退休早,仅拿一百多元退休费。她的儿女们这几年也大都相继下岗,靠做些临时工维持生计。
无论是在饭桌旁就餐、在田地里干农活还是在庭院中拉家常,四姨都会不时说出许多幽默风趣而又有独到见解的话,逗得周围的人捧腹大笑。
我放弃了参军、培干、升学的机会,毅然地选择了“铎品”的道路,并于1950年踏进了汉口两湖总修院。
记得过去上班时,经常从教堂门前骑车经过,可一直视而不见,也不知天主教是干什么的地方,看到十字架、听到“天堂”二字都很害怕,就会联想到“死”。
我是一名公职人员,和我同样干公职的教友都惊奇我退休后不安享晚年,常为教会的事务奔波。其实,这一切全来自耶稣圣心无限的慈悲,是他召叫我、引导我,以至整个地改变了我。
剩下的我来干;想你给我做的高高的一摞喜被,还有你亲手绣的鸳鸯枕;想你陪我一起去医院生产,你心疼地为我揉腰捶背,焦急地等待,当孩子的第一声啼哭响起,你比我还高兴;我和丈夫吵了架,你整夜整夜地陪着我,鼓励我
身体若不健康一切都干不了。祝愿嫂子的身体能早日康复。我都记不得那年我生病的事了,没想到你如此细心,体贴家人。另外一封信中提到:前些天,晚上突然把我冻醒了,冻得我直哆嗦,想倒杯水喝,却动不了。
我天天都有干不完的事儿。祝圣神父,修女发愿,祝圣教堂,人家邀请我我都没有空参加。”是啊!金神父实在太忙了,他为牧放天主的群羊而忙,他为教会的发展而忙。
同时也想起了刘奶奶她们曾劝过我,主日天不要再干活了,当守罢工。可是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我总认为自己的家庭不富裕,干点活才能多挣点钱。只要主日望了弥撒,领了圣体,干点活也无所谓。殊不知是自己在掩耳盗铃。
另一次也是在礼泉监狱期间,那时,他常被拉去游街,被迫挂着“反革命”的牌子在礼泉的药王洞、叱干、赵镇等地,召开的万人大会上被公开批斗,还有被雇用的人在会上揭发他的罪行,说他毒害青少年,成立反动组织,里通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