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爱上了心理学,但学得不系统,心理知识远远不够,我非常想有一个系统的学习,以便更好地帮忙自己在人格及灵修上成长。
回到修院处理好伤口之后,小修士找到一根长长的竹竿,准备去打蛇。院长见状,过来询问。小修士把事情对院长讲了,院长问事发地点在哪里,小修士说在北坡的草地。院长又问道:你的伤口还疼吗?小修士说不疼了。
问题青年没几年神父被调到长春当修院院长,我很失落,就不再进堂了。那时正是中学毕业,父母都上班也没时间管我,我就跟着一些同学在外面偷着吸烟、喝酒、打架,没钱了就去收割机厂偷铁。
那时我总是抽空从修院里往回跑看望奶奶,发现只要奶奶醒着,她必定会在祈祷。妈妈说奶奶的病苦是十字架,奶奶躺在病床上跟着耶稣上迦而瓦略山,真的也是。
信阳圣家会的三位老修女之一的蔡金枝修女在农村,她就经常抱着病体前去帮助洗洗涮涮,后又联系把修女送到南阳教会托老院养老,在村委会为修女争取到每年2400元的养老金。
2004年的五月,三姐一家又带您去了平阴朝圣,您又以极大的热情登上了圣母山、若瑟山,接着又去了济南洪家楼教堂参观了修院。娘总是说:“我是有福的,比你奶奶、佬娘不知多少福了。”
有许多农夫看到圣体飞翔在害怕的青年头上,赶快报告了圣德尼修院院长玛窦,院长转告巴黎主教。大家很快跑到田地,祝圣圣体的神父走近察看是怎么回事,圣体在众目睽睽之下,落在他的手中,众人一同把圣体送回圣堂中。
今年8月,我们九姊妹从通远会院前往神往的户县圣母山圣地朝圣。车子一路飞驰,欢声笑语随风飘扬在窗外。在涝峪口处下了西汉高速路,向右沿宽阔的环山路西行。
直至回到修院,上下楼梯和以前大不一样。如此明显的变化,只能是圣母的帮助。卢景荣老师前一天晚上牙疼得实在难忍,无法和信友们交流,以至于提前睡觉。上山之前还在牙疼。但在拜苦路过程中,不知什么时候竟不疼了。
1936年冬,太原总修院李毓文出国深造返晋后家庆合影上,站在两边的民乐队队员也是身着长袍,头戴礼帽,手持乐器。照片上所看到的乐器仍然是和80年后的今天一样的笙、笛、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