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阶段包括,神父楼、波兰神父楼修建和公进会楼落架大修及内部装修。第三阶段包括,办公住宿楼及厨房、餐厅等。估计约需资金4500万。
在路上老公跟我说,这是村里教友留下的一个规矩,每年初一早晨三点半进堂去给天主拜年。到了教堂,里面已经挤满了人,因为没有跪的地方大家都站着,还有些年轻人为了给老年人让位置主动地站到了外面。
所以你们要常常进堂祈祷,勤办告解,勤领圣体。离开天主,你们会一事无成。妈妈现在老了,她每天在家看圣经,读“信德”,伺候比他大十三岁的父亲,任劳任怨。给父亲做饭,洗衣服,挽扶着父亲一起去圣堂望弥撒祈祷。
五十四岁的罗西卡神父说,他对中文服务「从未感到惶恐,但也未曾想到我们在加拿大制作的节目会如此迅速地进入了中国」。他说:「我们自两年前的圣周期间播送及评述梵蒂冈礼仪时,开始注意到这现象。
点弥撒结束后,我准备回家,在路口听见后边有人叫我的名字,回头竟然是宋神父,他又一次邀请我加入福传的行列,他的言谈依然很简单:我们每个星期六晚上都在那个广场上福传,用不了多长时间一起去吧,你父母还没领洗吧,劝他们进教吧
第一台弥撒完了,一批人退场,另一批人进堂。我邀请她和我一起参与第二台弥撒,好完整地了解天主教敬拜祭献上主的内容和意义,她欣然同意了。
译自《天主的新民》,第154页静默的空间当我们注意到现代城市用钢筋水泥建筑起来的冷清的荒漠时,当我们知道自己被丢弃在独孤无助和企业管理中时,就会感到窒息,并会情不自禁地说:如果我们不再有进教堂的意愿,如果我们不想再去创造退省
在病院中有一个赵氏,进教多年,忍受不了这种病痛剧苦,和被社会上所厌恶,整天只能在病院中,她准备自尽时,被何老太婆看见,及时解救,才得以生还,事后何老太婆耐心开导,最后得善终而安息主怀。
值得欣慰的是,在为父母祭事的日子里,我们认识了天主,贴近了天主,由天主的感化进入了教会,善领圣事和参加教堂组织的活动。
好几次我们曾试着进村去探访一下教友家庭,但由于语言的差距使我们望洋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