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日,我收到李荣品神父的一条微信,请我们在美国这边代购一些防护服、口罩等。
正是因为有了他,村里的很多爷儿们也加入了学习圣经的行列。这次我回家去看大姐夫的时候,他正在菜园子里翻土,我便和他一起干了起来。我们边干边聊,从日常生活谈到了信仰。
老者先喜后惊,这少年怎么知道我要来临?难道天神同时报信通了气,天神差遣我预报重要使命,问问少年是否知道?少年好像知道,看少年不同凡响的善面。
他使我想起了加西莫多———巴黎圣母院里那个“丑陋”的敲钟人。以手代脚,一次次爬到耶稣跟前,每进一次堂,每领一次圣体,他需要多大的付出![page]“只要钟声一响有弥撒,他总要来。”辅祭的老霍告诉我。
一个月前,48岁的杜嫂和同龄的丈夫就在琢磨今年的圣诞节怎么过。这几年的平安夜,他们几乎一直在河北神学院或谈固堂区观看或参加圣诞晚会,参与子夜弥撒。
耶稣举目看见大批群众来到他跟前,就对斐理伯说:“我们从哪里买饼给这些人吃?”耶稣把五千人的伙食问题摆在宗徒面前,这是一个宗徒们无力解决的问题,“就是二百‘德纳’的饼也不够每人分得一小块”。
路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去的。见了会长,几句寒喧之后,当时任会长的四叔说:“圣堂的地皮已经定好了,明天就开始挖地基,拉砖。你知道,光要地皮就要了好几年,很不容易。
记得那一天雨下得很大,我出去买早点,回来的时候,发现孙师傅推着垃圾车站在路边,他穿着雨衣,但帽子没戴,雨水已淋湿了他的头发。我走进一看才发现,车子的一个轮子掉进了一个小水沟里。
之前,教友们担心今年的圣诞节怎么过。教会资金严重不足,100多个祭台吊灯残缺不全,教堂窗网破旧等有待修缮的东西很多。“信德”通讯员采访了本堂陶守赢神父。
刚开始,他们在北京的一个“北漂一族”微信群里为受助学生寻找有爱心且富裕的资助家庭。然而,这种方式一段时间之后遇到了窘境。近一半的家庭资助三四个月之后,就与孩子见面,之后就悄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