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您是如何萌生加入泰泽团体这一想法的呢?申修士:我出生在韩国的大邱,我家是个传统的天主教家庭,并且我们家离教堂非常近,父母都很虔诚。我从小就很想把自己奉献给教会。
「大公会议并不设想新的信仰题材﹐也无意取代古老的信仰内容﹐而是关心如何确保这同样的信仰继续在变动的世界中成为活泼的信仰。」教宗接着表示:「公会议的教长们希望以有效的方式重新介绍信仰。
然而,我们也绝对不应该忘记:在我们这个史无前例变化的时代,在人们都急于寻找新的途径、暗中摸索探讨如何改革教会、革新神学、牧灵工作、以及神修生活的时候,往往有牺牲古老传统内所包含之真实纯正的基督教义之危险
他那么多枪支弹药是如何获得的?如果这次惨案的凶手没有自杀身亡,而是被活捉,法律又会如何来惩治他呢?又是通过判处死刑,以期杀一儆百、伸张正义、告慰亡灵并安抚家属而了结吗?
至于如何去解读这些数字和图表后面的危(难)和机(遇),我希望,同时也相信,大家会见仁见智,不但在理论上得出自己的观点与结论,而且在实际生活中也会采取相应的行动来共同建树基督的奥体。则善莫大焉!
作为澳门居民就是要在充满矛盾和复杂不堪的社会生活,作为基督徒更要在这矛盾和复杂社会中作地上之盐和世上之光,我们应如何自处有何作为?
那么老堂区这棵枯树是如何发出新枝,让一潭死水掀起涟漪的呢?带着这个问题,笔者采访了该堂区的李圣群神父。过去郝村堂区30多年教友基本没有什么发展,至于福传,大多数人更是觉得事不关己。
听到消息不由一惊,担忧一个97岁高龄的老人如何经受如此重的病痛折磨。公公婆婆马上去医院探望,看到老先生摔得很厉害,但是腿不肿,问她,答不是很痛,于是被接回照顾。
审查的方向包括:教廷保持中立的抉择、在二战期间基督徒价值如何实践、信徒对抗纳粹党人时的抉择,以及在参战国家的教区及神职人员做过甚么行动。
我如何作答呢? 教宗继续说:天主藉着祂的爱给我们惊讶,但是要求我们忠信地跟随祂。一如圣保禄宗徒在《弟茂德后书》中所说的:要始终记得基督,在信德中保存这份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