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6年,培德夫人去世,陆更是深受打击,“当我的夫人去世后,我立即感到孤单,我一生仅在这时,追求了一件东西,我求一退省的机会,在退省中我开始祈祷,我有意寻路走入仁慈天主的宅中,我寻路时,心中紧紧记着许文肃公的遗教
但上主也在有些信徒心中,激发特别的传教圣召,成为传教士或修道人,彻底牺牲,完全奉献;两千年来,普世教会无数这种圣召,离乡背井,远涉重洋。
玛利亚以信德品尝了耶稣复活的果实,并将一切默存在她心中(参路二19,51),把这一切传达给集合在晚餐厅中,期待领受圣神的十二位宗徒(参宗一14;二1-4)。
在这里,他回忆前教宗本笃十六世在处理那些性虐待的案例时所做的重要决定:这应是我们深刻的教训,我们要有勇气将个人的陶成作为一个严重的挑战,心中总要想着天主的子民。
他始终没有摆脱力求保持自己躯壳的那种顽固性,因此他越是临近死亡,他的心中就越是充满从未有过的恐惧和担忧。有一首《耍孩儿歌》也许是针对此类死而不悟的人唱的:“劝世人,莫痴迷,年渐老,雪鬓堆。
但是就算路德成为了神父,心中依然不平安。直到1513年在他教授圣经时突然领悟因信称义的道理,而不是当时所认为的行好事上天堂的因行为称义理论;1517年他在威登保教堂揭示95条纲论,反对出售赎罪卷。
我选择住在这里,住在这201号房间,因为我在接收教宗寓所的时候,心中清楚地感到‘不’住在那里。宗座大楼内的教宗寓所并不豪华,却古朴雅致,很有品味,并且宽敞,但不豪华。
堂区很多老教友常常说,儿女孙辈都不进堂也不念经,我们就鼓励这些老教友把报纸带回家,让他们的儿女、孙子孙女给他们读,读的同时,信仰就会印刻在老人后辈的心中,他们的信仰也得到提升。
他告诉我,有几次当他在旅馆的房间里发现有圣经时,他总是把圣经朝墙上猛扔过去,以泄心中的气愤与所受到过的打击。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可能我更喜欢简简单单地念几遍经。”
其实对一味执着验证的人而言,科学就是他们心中崇拜的神。对科学的绝对信仰只会遮蔽人们很大一部分的视野,但人陷身囹圄却毫无察觉。要知道科学研究的法则也是由神创造出来的。换句话说。最终极的科学家就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