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相伯担任总教习,主持校务,其理念是想把震旦学院办成欧洲文艺复兴以来研究学问之学者自由问学的社团,类似古代柏拉图式的“学园”(Academy),不希望震旦成为当时租界里西方传教士设立的英美式学院(College
多方人士邀请教会成为基层社会运动的盟友,谦虚地聆听,对亚马逊的世界观抱持接纳态度,理解是当地文化赋予礼仪的象征意义,它们有别于西方传统。
当玛利诺会传教士首次踏上拉美大陆时,正值世界第二次大战硝烟弥漫之际,许多传教士被迫撤离了亚洲大陆,并转到边远的拉美贫困村庄传教。当时,当地的教会规模很小,有的地方甚至还没有天主教传教士。
六月底,巴黎外方传教会的传教士们,在巴黎市中心竖立起了纪念在韩国殉道的法籍传教士纪念碑。二百多人参加了揭幕典礼。
每当想到我传教士圣召的来源,我就清楚地认识到自从青少年时期天主在我生命中的临在。上小学四年级时,我就给一位传教士写了一封信,告诉他我愿成为一位传教士。那时候,我还没有想到中国。
哥白尼最大的成就是以科学的日心说,否定在西方统治了一千多年的地心说,沉重打击了封建神权的统治。从这几句话里,作者很用心地把哥白尼的学说当成了反对教会的武器。
至于教会中的种种弊端英敛之更加愤慨,使他最不能理解和最不满意的是,法国的传教士可以谈论爱国,而中国的神父和教友,若谈论爱国就要受到限制。
如果回到西方语境,negotiation既是谈判、也是商谈,同样包含着对话式的交互关系。
20世纪30年代,一位犹太传教士每天早晨,总是按时到一条乡间土路上散步。无论见到任何人,总是热情地打一声招呼:“早安。”
事实上,这第一届大会的主题与下届第五届拉丁美洲主教会议的主题相同,就是“今日基督的门徒与传教士”。在这第一届大会中,我们愿意一起反省:在今日的拉丁美洲作基督的门徒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