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我想起了一位神父,和这位神父只谋过一次面,他根本不认识我,然而,他却是我信仰生命中的启蒙“老师”,他教会了我基督徒生活中真正的祈祷应该是怎样的。
透过学习,我意识到在很多事上是我错了,不是丈夫真的不好,而是我的心态不好,看他的眼光不对。
开始时,我也陪着掉眼泪。渐渐地,我觉得烦了:我让你吃得好,穿得也好,你还哭什么?她的哭声折磨得我六神无主,坐卧不安,书也看不成,字也写不好,活也干不了。有时我整夜的不能睡觉。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结识了一位来自北京的学者———陈东风教授。陈教授自称是“耶稣会的朋友”,他在国外留学期间接触到了耶稣会士,并与耶稣会士为友,通过耶稣会了解到了天主教会。
我爱她,在我的人生道路上,她是我最好的老师,一直在激励和鼓舞着我,借此机会我要对妈妈说:“妈妈,你辛苦了40年,现在我长大了,我要还妈妈一个40年!
我是北京南堂的教友,现已到了花甲之年的人,在我人生最低谷时,我的好发小大杨姐为我带来天主的大爱,指引我走上了致富的道路,又是这位好发小领着我进入到教堂,找到了天主。
我欣然接受,但我很快发现我是不可能胜任这个工作的,因为圣歌的歌词是如此动人,搭配的旋律又是如此优美,加上我全心投入其中,就往往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而泪流哽咽。我就不得不退下来,专搞电子琴伴奏。
他们借电影《我的老板是耶稣》讲述在黑帮的岁月,并警惕世人……。详情见联合早报
我是一名公职人员,和我同样干公职的教友都惊奇我退休后不安享晚年,常为教会的事务奔波。其实,这一切全来自耶稣圣心无限的慈悲,是他召叫我、引导我,以至整个地改变了我。
父亲说:我说带上,他说跟您谈妥了再带也不迟。没信德!你来了,我还能不收你吗?您回复说。话语中,对我的那份期待,那份信任,在后来的交往中,我才渐渐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