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红梅修女学医毕业后,回到大名开门诊,再去临县开门诊,服务当地的小孩子,给小孩子看病。有的孩子长褥疮,她不嫌脏,给孩子们清理如常,黑夜白天值班,只要孩子们有需要,她就随时赶到。
看完《活着》电影后,我也想,多亏爷爷奶奶抽大烟,家里提前变成了贫下中农,这样,爸爸也不会当地主家的后代了,否则,解放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说不定也会成为人民专政的对象。还是老子说得对,祸福相依啊!
与同事辗转来到宝鸡市教堂附近的公交站牌,没多久,几位当地的女教友来接我们,其中就有李淑云阿姨。初见,她的身上有一股子豪爽劲儿,感觉并不像当地人。
全体按当地习惯,与邻座互祝平安,以表示和平、共融和爱德。主祭给执事或辅礼人员互祝平安。
这些来自不同修会的修女们带着一份神圣的使命,离开自己的家乡走进了深圳,在这里,她们任劳任怨,与当地神长教友们合作为深圳教会的发展谱写了一曲曲奉献之歌。
按当地的风俗,男方还得拿出几万块钱,女方才能跟着回来,李雪叶的弟媳分文没要。李雪叶知道这完全是依靠天主和圣母的结果。因着表弟的事情,李雪叶明白了一个道理:一切依靠天主,一切交给天主来管理。
由于湖北当地的环境,她经常往返跑山路,脚上磨出很多泡。工作、宣传、筹款、锻炼,她一样也没有落下。夏季天气炎热,每次跑步都汗流浃背,也由于工作过度劳累,8月下旬背部长出了许多的疱疹。
湖北宜昌教区则约有500多教友被安置到了上海和江苏省,这些教友分别成为了当地移民。
对于神职人员的生活,教会明确规定,圣职人员,当其从事教会职务时,应根据其职务的性质,及当时当地的环境获得与职位相称的报酬,为能照顾他本人生活的需要,以及他工作中所需助手的公道薪金。
当时由于正值新教区筹划成立,对教堂的定位并未明确,加上当地佛教民众对教会的认知不足和经费等问题,所建新教堂不大,风格也和一般民居建筑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