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从河北神哲学院毕业后,田神父就主动要求主教让自己协助教区开办幕道班。并在每主日与宋虎斌神父合办主日学周刊,直到被祝圣为神父为止。当时,主教府每年因着各种培训班而受洗的人数在100人左右。
各中心于主日上午有慕道班、青年活动及儿童主日学,中午有弥撒,弥撒后有午餐聚会作为圣体圣祭的延续,及团契的交谊。
他现今是在我们恩泽与仁慈的天主宝座前(希伯来书第4章第16节)的代祷人。
他认为,在修院的陶成时期既是一个学习的时期,也必须是一个人性渐趋成熟的时期(参考2010年《教宗本笃十六世值司铎年闭幕之际致修生们的信》第5和6条)。
他认为,在修院的陶成时期既是一个学习的时期,也必须是一个人性渐趋成熟的时期(参考2010年《教宗本笃十六世值司铎年闭幕之际致修生们的信》第5和6条)。
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主人好像犯了两个糊涂,第一是傍晚了还去雇人来工作。第二是给“先来的”和“后到的”都是一个德纳。
一、洗者若翰的名字在圣教会诵念的各种祷文中,常常出现一位圣人的名字:“圣若翰•保第斯大”。这里的“保第斯大”是拉丁文Baptista“洗者”的音译,即为主施洗者。
经常伴随神父到城内及郊区的教友家中,寻觅迷途羔羊,使不能进堂的老人能够领受告解、圣体和终傅圣事;指导教友家庭遵照教会礼仪妥当办理殡葬事宜;劝勉一些冷淡教友迷途知返;也曾规劝数名老朋友、老熟人领洗奉教;更为多名新受洗的慕道者荣当代父并给予再培肓
原来这正是达味当年放羊的地方,在修院的地下有个洞穴,就在这洞内,达味接受了先知撒慕尔的傅油(撒上16:2-13)。
这已不是单纯用道理可以解释说明的,而需省思自己的言行是否作了反见证,影响到另一伴慕道的心志。我们要让别人在我们身上看到我们是真正的基都徒,才是福传最好的见证与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