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有一个人不去招呼(传播福音)后面的人,任他哀号而干渴死在浩瀚无边的沙漠中,那境况是何等的悲惨?那个人是何等的可恶!有一天天主问我们:“你的兄弟在哪里?”我怎样回答?
师傅们工作的环境在十几天的维修服务中,高温、潮湿,蚊子肆虐的工作环境是家常便饭,进德公益的志愿者们没有人在意身上湿了干干了湿的衣服和被蚊子叮咬的连绵起伏的包,也没有人问什么时候完工可以回家。
在装修期间,神父和做义工的教友一起一身土、一身灰、一身汗地干,每个见此情形的人都从心里佩服。
现在我们老了,又说适时推迟养老计划,让我们活到老干到老。能够对着12亿人一变再变,还有什么契约可谈?公信力还在哪里? 社会如此,更不必说个人了。 2008年10月,佳士得拍卖圆明园鼠首和兔首铜像。
村里教友向她传福音,刘玛利亚说:信啥也得自己干,信啥也不给钱,我不信。教友说:天主的恩典够你用。信天主能帮我戒烟吗?能让我身体好吗?刘玛利亚问。教友说:你信就能成就,疑惑啥也得不到。
显然这种以保护传统文化为幌子的形式主义的东西很不靠谱,虽然打着弘扬传统文化的旗号,却干着自我矮化的实事,甚至让外人感觉大陆人是一个对本民族文化极度自卑也缺乏自信的群体。
二姐脾气特别倔,说干的事非干成不可,每天做完家务后,就废寝忘食、披星戴月地攻读,同时不断地调整自己的学习计划,合理制订每天的任务,用了13个月的时间终于把圣经通读了第一遍。
这几年每逢大瞻礼都要来咱们堂里,烧火、打炭、掏厕所,力所能及的营生都抢着干。还说陈三得了病,让我帮助诊治一下。
来到集宁西堂,看到1993年建造的教堂简陋粗糙,孟神父又重操旧业,干起了泥瓦匠的工作。在他无私奉献精神的感召下,许多教友自愿捐款,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募集到20多万元的资金,教堂因此焕然一新。
淘米和面,烧菜做饭,洗锅刷碗,买票接站,他总是争着干。偶有聚会,出去吃饭,也总是他抢着付钱。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