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你说些话,你把这些话传递给厄玛奴耳修女。如果她收到这些话,你就赢了,我以后就向天使祈祷。』下午我回到修院,向姐妹们宣布说:『你们猜猜,今天上主让我明白什么事!』我把丝文向天使说的悄悄话说出来。
李神父非常平实,多年来很少听到他华丽的词藻,每次讲道都是平实而透彻,话一出来,不经意间就被他送到了人们的灵魂深处,就如东晋大书法家王羲之的《兰亭序》让妇孺皆知。
曾经在北京大学哲学系听这位教授讲过《宋明理学》,印象很好,而且他讲课的方式,尤其是讲课的那种大气令我折服。我一直认为没有很厚重的文化积累与良好的人文素养是不可能达到这一点的。
我梦想自己坐在经理或董事长的位置,每天开着小汽车,在大都市中穿梭;有时又梦想着自己成为一个白雪公主,找到了心爱的王子,过着甜蜜的生活;甚至梦想哪天冒出个海外失踪多年的亲戚,把我带到外国去,说洋话、吃西餐
当我在父亲进教两年多在他的影响下领洗后,他就常对我讲选择独身生活事奉天主是多么多么好,既可专注地恭敬天主,又可自由地为人服务,为救灵魂是一条最可靠的路……他还给我举出一些例子讲给我听。
我们每个主日都在一起听道理,望弥撒。不久,她便于第二年的圣诞节领了洗,并且,我作了她的小代母。那时,我们彼此的心中充满了恩宠的力量,真是很开心,很开心。
他说“那是在抗日战争时,邻家一位妇女附了魔,当地维护治安的警察———日本兵听说了也赶来凑热闹,结果连枪也让魔鬼打掉。”“那后来呢?”我们听得入了迷。
望着能说出话来的妻子,那位祥子似的丈夫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哆哆嗦嗦地握住妻子的手,说:“好了就走,咱不忙出院,再住几天,巩固巩固。”
突然间,外公一脚踩空,又被门槛拌了一下,就听啪的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类似的例子尚有好多,充手机话费时也曾被营业员认出。 正是太公众化了,我太多时候不敢正视周围的人,当然还是与自己的恶表有关。特别在济南,这种感觉更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