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中后期,有同事和亲朋的家人因突发意外事故或疾病而不幸去世,也有年老父母因过早失去儿女而悲伤不已。他们的痛苦也促使我不断进行反省,尝试从基督信仰(生命之本暨终极方向)思考,寻找答案。
反之,你该对你的家人,同事有忍耐,要担待他们,容忍他们的缺失;你应善尽你的职责,将不愉快、不称心的事,以及别人有意无意加给你的麻烦,都当作小十字架,高兴地背起来,跟在我的后面。
1992年初,单位里的一位信佛的同事,看到他整天闷闷不乐,便带他去了大乘寺。但那些和尚时没有对他产生吸引力,他的抑郁症不但没有缓解,而且越来越严重了。
与同事辗转来到宝鸡市教堂附近的公交站牌,没多久,几位当地的女教友来接我们,其中就有李淑云阿姨。初见,她的身上有一股子豪爽劲儿,感觉并不像当地人。
MakatiMedical医院为方便住院病人祈祷参与弥撒,病房楼里设有圣堂,常住两位神父专职为病人服务,其中一位神父每日都来看望春凤为她祈祷;在菲律宾求学的中国神父、修女,教友不辞辛劳的守护在她的身边;她的同事
与此同时,我也电话通知同事起床,在家上网工作,接受通讯员从罗马伯多禄广场一线发来的信息照片,编辑整理教会官方报道和社会各界的关注⋯⋯其实,这些天,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怀着期盼的心情等待新教宗的产生。
这些默想、反思带给了她无限的力量,她举例说:“当修女前,在单位我原来不想人们看到我祈祷,后来是“信德”给了我力量,我经常当着一起打工同事的面在大厅里念玫瑰经。”
讲到宗教与科学,我就想到怀特海,这个数学家,哲学家,逻辑学家,罗素的老师和同事。他有一个观点:影响人类最大的两种力量是宗教与科学。如果“科学”一词不是在狭隘的、严谨的现代意义上说,他的话有道理。
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改变了父亲的强硬态度,他的同事老林的儿子死在了建筑工地,据说是从六楼坠地身亡。老林的儿子前些年曾去修道,后在父母的压力下回家结婚,不到一年就出了这种惨剧。
昨天,几位同事粗略地计算了一下,现在中国内地教会至少已有20多位神长或修女获得了博士学位,约2-3百位获得了硕士学位。(这个数字只是估计,还需要进一步系统地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