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大学二年级的时候,祖父也走了,他和祖母一起安葬在(去佘山天主教朝圣地的路上)横塘息安骨灰堂,都是杨老师安排的,张老师的妈妈也安葬在那里。后来杨老师经常告诉我,他梦见我祖父祖母了,他很想念他们。
于是,他开始在罗马南部80英里的卡西诺山创办自己的修会,并亲自写下修会规章制度,要求每个自愿加入修会的修士严格遵循。
当时,只是不好意思拒绝,同时也想去佘山朝圣,与是有了这次学习的机会。贺永明+计燕萍夫妇与高养宏神父(右一)通过“原始周末”的学习,让我有了意外的收获。之前,我把朋友放第一位,其次是孩子,最后是妻子。
同年秋天,一小组贞女前往汉川黄甲山,帮助鲍维斯神父照顾慕道所的妇女儿童。数月后有人走得更远,到三单口帮助莱希神父。进入到1938年,抗日的战火燃烧到了武汉,在这个战乱的时期,人民的生活苦不堪言。
我开始在上海佘山修院修道读书时,接触到了许多慈幼会会士,除过跟随他们学习哲学、神学、圣经等课程外,更感受到了他们对青年人那份真挚的爱与关怀。
因此,我切切实实地被缚在了十字架上,但这个十字架并不缚在任何其他事实上----它漂浮在动荡的海上。
耶稣的「光荣」是十字架上的光荣,也就是信德的光荣,只有在信德中才看得见的光荣。
老人的形象和声音让她震撼不已,觉得那就是基督在十字架上的呼喊:我渴!那一刻,她领悟到,像穷人一样死去的基督,要她去服务穷人,因为凡给基督最小兄弟所做的,就是给他做的(玛25:40)。
1985年8月7日我住到威县燕南宾馆,晚上刚躺下,仰面看到一个金光闪闪的金十字架在头上方来回晃动,时来时去,时远时近,不论闭目揉眼再睁开拉灭灯再打开都是一样清晰,现象持续了一个小时。
(若10:11-5)基督善牧通过自己的一生,特别是以他在十字架上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死亡,和他最后光荣的复活,为我们人类赢得了一个新生命,为使这一新生命不断生长,万古常新,并不断得到分施,耶稣基督通过神品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