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主耶稣不是不近人情,不是不食人间烟火,而是为门徒们准备好了随时可有的更多的“基地”:“你们无论在哪里,进入哪一家,就住在那里,直到离开那里”。
既然耶稣死在十字架上,为我们的罪做了牺牲,死亡是真正活着的唯一方式,是最终回归父家的唯一途径,是最终见到天主面容的唯一途径。身为一名基督徒,我面临着死亡。我不想死,我还没准备要死,但我已经做好准备。
尤其教区司铎,他们的灵修生活,是被主爱所激发,如同保禄宗徒,为一切人,成为一切,为的是总要救些人(格前9:22);教区司铎以堂区教友为家,吃百家饭,担百家忧;在成人中成己,如同父亲。
同时也引领他们对于自己感到的缺憾跟天主、家人和身边的人道歉。不仅如此,也需要让家人和身边的人向老人道爱、道谢、道歉,让老人走得平安无憾。林修女说,在老人的临终末刻,需要我们对老人说:你平安放心地走吧!
,1923年您出生在一个世代教友的家庭,您是在苦难、孤独和泪水中成长的,因为您从不记得父母长得什么样子,不曾记得享受过一天的父母之爱,我的外祖母在您出生7个月的时候就去世了,第二年我的外祖父又回归了父家。
这样一来,教友就有了家的感觉。我们让教友参与进来,都关心这个家。另一方面,组织各种团体。比如,我们西开的集邮团体,在天津市的集邮界都有影响力。随着时代的发展,有些团体取消了,也有些团体增加了。
1898年,在哈尔滨设立阿城天主堂分堂,1901年3月15日,在哈尔滨道外傅家店南勋六道街4号购房基地一块,于同年9月15日天主堂竣工,1902年4月29日,北满教区主教兰禄叶到此举行祝圣礼。
12日清晨,白水河唯一的一位教友张阿姨得知我们上成都,便与我们一同回家,在通济分手时张阿姨一再要求神父抽时间去白水河太阳湾她的家。张阿姨还念念不忘,上次神父去她家时没有在她家吃饭住宿。
当我的小女去纪花家拜年时候,和纪花的母亲拉家常,说过年不开心,因为父亲有病,母亲很害怕。纪花的母亲听后说:“让你爸爸求天主吧。”孩子回家学舌后,我心想天主怎么求呢?
既是过客,人的家又在哪里呢?这样我们便会顺其自然地问下去:我是谁?我从何而来?来做什么?又向何而去?我是谁?我是古野,男性,已经四十岁。在单位是编辑,在父母跟前是儿子,在家里是丈夫,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