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我们西什库大教堂还从来没有这么多的慕道者一次领洗,而这其中还有我的两位老友,我能不高兴吗?我真想高歌一曲:赞美和感谢我们的天主。
有一个朋友,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发生了一些不愉快。所以日后每次见他,我都感到很难去真正面对他,更不要说去爱他。打招呼、微笑只是出于礼貌。
这种感觉让我想到夫妻就像一双鞋子一样,缺了另外一只谁都会不好过!此时,女士在担心自己的鞋子丈夫会不会拿错?一会儿,所有的丈夫提着鞋子回来了,亲自为妻子穿上鞋子,此刻妻子更多的是感动!
修女们看到来堂里的人很多,就专门给陈三在裁缝室临时搭了个床铺。我立即为这位天主堂收留回来的讨吃子陈三检查,发现他病得很严重,赶紧为他输液、给他服药,卢明生教友陪床伺候,修女们端茶送水,边神父嘘寒问暖。
但是接触半年多了,却很少听她为我讲道理,所以就有一点无从下笔的感觉。尽管她所做的一切都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里。
请听:合唱《无数天神空际临》(《赞美我主》P243,以下简称《赞》)2.朗诵:二千多年前的一个夜晚,在以色列白冷城的一个地方,达味圣王的后裔若瑟和玛利亚,正依侍在牧人山洞的马槽旁。
2011年复活节我在天主教会领洗,成为一个基督徒。之后不久,尉勇德教友和我谈起人体器管和遗体捐赠的事情。他对我说,人去世后,把遗体和人体器官无偿捐赠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
那时我还在备修院读高中,有一年五月份修院组织大山春游,在紧张的学习中能有一次春游是我们做梦也想的,一路上我的思绪漫天飞舞,满目是遍野的绿意,感受春天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青春的心澎湃激荡,再一次的零距离的感受春天
1969年我出生在一个传统的天主教家庭,生长在一个神父缺失的时代。第一次听到神父这个词,是小时候从一个外教人口中,他是我父亲的一个同事,毫不掩饰地嘲笑我们在那个动乱的年代遵守天主十诫是多么迂腐。
2010年,是我灵性生命增长最快的一年。在三原教区通远堂区马神父的带领下,通远堂区的福传工作搞得热火朝天,教堂内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年轻人读经、学圣经、学跳舞;扫堂、拖地抢着干,每周积极外出福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