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梵二以后礼仪改革,要求晨祷必须在早晨诵念,“灭烛祷”或者“暗祷”这个仪式在多数教区圣堂以及神学院都不用了。所以就略去了这个词条。
为此事,他与王达三神父商量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决定舍小家,成大家,去神学院培养下一代接班人。当时教区只有八位神父,侯主教如果走了,传教人手将更为紧缺。
培育传道员的工作可以由各教区自己去做,也可以交给各大神学院去做,但目前全国各大神学院都有所顾虑,他们的教育方式还没有突破传统,因而,各地教区自己发起或许更好一些。
专题研讨会特别邀请了中国基督教协会会长吴巍牧师主持,来自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原所长卓新平、中国天主教一会一团副主席沈斌主教、江苏基督教协会会长何介苗牧师、金陵协和神学院严锡禹副教授、中央民族大学游斌教授
神学院的院长和多位神父为培训班作老师,解决师资的困难。一年的培训班期间,边村曾有三位神父、献县一位还有石家庄和神学院的多位神父为培训班每日献祭,求得主的恩宠与福佑。
三、修院挑战1996年,马文杰通过了沈阳神哲学院的入学考试,进入了沈阳天主教神学院。
初中毕业后入了神学院;1995年从沈阳神学院毕业圣了神父。对于儿子是怎么样成为了神父这个话题,周姨笑着讲述起袁神父小时候的事情。天主的拣选,不是人的肉眼可以看出来的。
那时候,他们在神学院的教育跟不上,伙食与住的地方,跟监狱差不了太多。如果没有他们来替补许多即将荒废的堂区的本堂空位,或许许多堂区早就消失了!大家没有注意到吗?
原来,在外打工的几年里,他除了拼命地工作,就是到附近的神学院旁听,姐姐毕业那年,他也以优异的成绩成为一名大修生。
天主教辅仁大学神学院教授钱玲珠对天亚社说,台湾地区主教团十多年前就开始推动礼仪本地化,例如昔日教会四大斋期也逐渐改变,至今「祈福日」是在元宵节,「斋戒日」落在四旬期内圣周前的周五,「感恩日」是中秋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