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雷斯沉默地听我说话,突然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是的”,她说,“应该如此。自从克莱吉死后,正确的事这是第一件。”事实确实如此。乔治显然是一个聪明、迷失的孩子,他只是需要一个父亲,如同我需要一个儿子一样。
圣神的感召是叫我俯首至地,用眼泪擦洗耶稣的脚。洗礼般的悔改中,天主消除了我眼前的阴影,让我重见天日。多么奇妙的爱啊!
在盛大的追悼会上,韩主教的话使我震惊,继而眼泪扑簌:“王神父一生节俭,在修建主教座堂时,将他多年积蓄的13万元交给了马主教(韩主教的前任)。”在我的印象里,大舅父节俭而又细致。
那次在上海见到她,我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因为这位瘦弱的老人穿得实在是朴素,可正是这样一位朴实无华的老人默默资助着有需要的人。两年间,为穷人捐献的4.5万元,都是老人省吃俭用的积蓄。”
教宗说:眼泪表达了深厚卓绝的情感,能够受到感动,有同情心。
坐着轮椅的张月珠阿姨特别喜欢唱歌,我演唱的时候她就拉着我的手与我合唱,不少看我们演出的老人都激动地流下眼泪。
当时,菲奥里托神父住院疗养,多年无法说话,但他的凝视透露出千言万语,眼泪静静地流淌下来。教宗指出,这就是「表达神慰的流泪之恩」(参阅:《神操》,316号)。
教宗邀请我们在这个日子里停下脚步,省思圣母的痛苦,以及「她如何含著眼泪,奋力揹好这些痛苦。圣母绝非假哭,而是痛彻心扉,泪水夺眶而出」。
教宗引用《圣咏》第56篇的话来解释痛苦与天主的关系:“我多次流离失所你都知悉,我的眼泪聚在你的皮囊里,岂不是也写在你的书卷内?(咏五十六9)”教宗说:“在天主的面前我们不是陌生人、也不是数字。
在教会内没有一个哀伤是独孤的,没有眼泪被忘却,因为一切都呼吸并参与共同的恩宠。”教宗提到,过去的坟墓都安排在圣堂附近,“好像在说,这些先我们而去的人以某种方式参与每台感恩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