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领受了主基督的圣体圣血后,我们的生命中就有“主耶稣基督的体和血”,我们就如保禄宗徒所醒悟到的,成了一个新人,“我生活已不是我,而是基督在我内生活”(迦2:20)。
在圣堂的左侧有加尔瓦略山上的情景:十字架下站立着痛苦的圣母以及圣若望宗徒。
我对郑玄和尹知章等人的智慧变化的分析,在瑞士科学泰斗史威登堡的经历中得到了某些证实。史威登堡是被神允许穿越阴阳两界的使者,他在攻关破难的关键时刻,居然有过两次类似的经历。
辅仁大学在20世纪30-40年代已是一所拥有文、理、教(育)、农4院13系的多学科综合性大学,培育了一批政界、文化教育、文学艺术及企业界的英才,如王光英、王光美、李德伦、来新夏、史树青等名家。
但是我们的团体是信仰的团体,信仰团体的历史便是团体的救恩史。因为上主是历史的主宰。团体的发展便是基督妙身的发展。未来的团体的建设是依赖上主的仁慈。“若不是上主兴工建屋,建筑的人徒然劳苦。”
一部救恩史,就是人类一次次违反盟约,天主动怒惩罚人类,而后又伸出援手拯救人类的历史。
(《天主教灵修学史》,香港:香港公教真理学会,1991,272页)。而这种净化意味着对它们的否定。
这则史海一贝,是感恩成语“结草衔环”中的“结草”的来源。同时这一战役也证明这样一个道理:“战争的胜利,不在乎军队的多寡,而在乎由天而来的力量。”
当耶稣派遣十二宗徒的时候,向他们说:你不要在衣兜里备下金、银、铜钱;路上不要带口袋,也不要带两件内衣,也不要穿鞋,也不要带棍杖,因为工人自当有他的食物(玛10,9-10)。
圣保禄宗徒说:有什么能使我们与天主的爱隔绝呢?是疾病、是痛苦、是刀剑吗?……的确,疾病不仅没有让于老师抱怨天主、离开天主,反而使她与天主的关系更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