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中不断为姨兄祈祷着,姨兄半月前住院时,我趁他意识清醒,已请神父为他领洗并行了终傅(之前姨兄断续地听我说过信天主信耶稣,但一直没有领洗),我就想,如果姨兄在弥撒结束时仍未告别尘世,我会再请神父给他送圣体
还有一次女儿外出购物,钱包被小偷掏走了,于是她就祈祷求天主、求圣母,一周以后,一位年过七旬的老爷爷(靠拣垃圾维生)蹬着三轮车,来到学校送到了女儿手里。
我们常将那具有永恒生命力的福音,以一种不恰当的方式,即以一种陈旧的,甚至是不着边际的——落后于时代的方式表达出来,将“珍珠包在陈年旧布里”送给人。
期间,一位宝血会的修女送给我一张光碟《用脚飞翔的女孩》,看后浮想联翩。这是由台湾“传神”节目摄制组到斯德哥尔摩采访一位名叫莲娜的残疾女孩而拍摄的。
在神父送圣体时,我们要恳切渴望耶稣来到我心里。在领圣体后,我们要发信望爱三德,把自己完全交给耶稣,向耶稣为自己、家庭并与自己有关系的人及各式各样的人祈祷。也感谢耶稣赐给我们这次领圣体的机会。
因疫情大家只能默默地送曹神父最后一程。中午12时,由吉安总铎田存兴神父在南昌圣母无染原罪堂主持了骨灰安葬礼。在疫情防控的期间,整个礼仪简约而不失神圣与庄严。
“7月30日早上雨特别大,本想取消弥撒,但快9点时,雨小了一些,于是带领来堂教友祈祷并做了一台简易弥撒,我还想着希望雨能早点停下来好赶往徐水送弥撒。”
主教不但送来了精神安慰,还带来了酒、肉、油等慰问品。慰问时主教告诉我们:“神父在堂区工作非常艰苦,逢年过节根本得不到与家人团聚的机会,教区特别感激他们。
地下室与教堂面积相同,建筑面积700多平米,奉圣若瑟为主保,1982年归还时已破烂不堪,当时该村的教友没有向教区和堂区求一分钱,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完成了整修工程;年轻教友工地拼搏、老年教友虔诚祈祷,家庭主妇烧水送茶
他又是骨科大夫,每次给患者做手术都划十字祈祷天主,使手术顺利进行;三弟经常开车送母亲去教堂,教会需要他帮忙,他总是积极响应;我的侄子侄女也经常陪奶奶去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