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和妻子进教堂,看着您拖着病体主持弥撒圣事,听着您在祭台前讲道,我们的心里很是感动,也懂得了该如何怀着一颗喜悦的心情去祈祷、去工作、去光荣天主。
有从亚尔斯来的中国神父做弥撒,来泰泽这么久第一次参与中文弥撒,讲道中谈到莫尼加为奥斯定的祈祷,他说,曾有位去世的中国神父说了这么一句话:只要你敢向天主求,天主就敢给,但关键是我们是不是怀有信心去求。
有时主日因为没有神父也就没有弥撒,虽然有罗建飞,褚文莉两位修女有声有色的讲道、分享,学圣经,读“信德”,但主日没有弥撒总是欠缺。为此笔者写上这篇拙稿,代表余姚堂区的教友们,寄托对沈神父的哀思。
他曾于去年九月,在教廷一心委员会的台北会议上讲道。该修会是由加尔各答德兰修女创立。
二十世纪最伟大的演讲家Lacordaire曾这么说:“我在圣母院演讲之后,人们在会客室继续谈论我说的课题;亚尔斯神父讲道之后,人们奔去告解。”教会如何重新回到告解圣事?愿司铎留在告解房。
神父、讲道的先生来往频繁,他们忙忙碌碌地传教,旨在尽快复兴教会。后来教会逐步步入了正轨,有了固定的本堂神父,游动的神父们才不来了。教会开始复苏,教友有所增加,教友们悬着的心才放在了肚里。
深水神父说,“冈田武夫总主教在当天追思弥撒讲道中特别回忆起1986在东京主教座堂召开的第四届亚洲主教协会(FABC)会议上,当时的白柳诚一总主教为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本军队的侵略罪行向参加会议亚太各国主教们道歉
如果司铎不教导人们关于基督的道理,不在爱德的补赎和加尔瓦略山的祭献——弥撒中和基督相遇,那么诸如传教或讲道等其他司铎工作,就缺乏稳固基础。请容我再说一点关于神圣的祭献。
他并以全副精神投入向当时一些异端集团讲道的工作中。这种异端思想蔑视一切物质事物,甚至否认基督降生成人的事实;他们不接受当时部分神职人员度的豪华生活。
讲道中,迪亚斯枢机特别强调指出,真福保罗•曼纳神父追随了圣方济各沙勿略和圣女小德兰这两位传教主保的精神和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