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受到歧视,被当作橱窗的物体而非一种活跃的文化。”“我们已请求教宗帮助我们在国家和国际机构设立代表,好使我们的民族能够自决,而不被灭绝。我们遭受破坏共同家园罪行之苦,但没有一个记者关注我们的抗议。
传播部的改革并非纯属“并列集结”,而是在“广泛的数字化文化”中“提供最佳服务”的一种“调和”方式。教宗说,“以融合和多媒体因素为标志的新文化需要圣座在传播领域作出适切的回应”。
病毒在原住民之间传播的第三种严重后果是耆老的病逝,随之而来的是丰沛文化的载体消失。语言、神话传说、灵性遗产、传统和舞蹈等一切,在一名原住民耆老过世后就会流失。」
他说,“耶稣诞生时在场的牧人当然不属于子民的文化高层,也不是礼仪纯正的表达,但他们却是首先蒙召接纳默西亚临于世间的人”。上主注视人心,喜爱卑微者,寻找单纯的人。
而今,「原住民的声音、文化和世界观,并未列入考量」,忽视辅助原则的情况「有如病毒一般散播开来」。教宗说:「让我们想想各国提供的大规模金融援助。它们多聆听大型金融公司,而非人民或那些推动实体经济的人。
在建立友爱、团结与无偿的文化方面,青年扮演了重要角色。尊重历史、年长者与受造界,以及致力于不同世代的社会对话和团结,这一切是建设更美好社会的基本价值,能促使人们在向前迈进时心胸开放,接纳移民和难民。
就该重大考古发掘及研究成果,本新闻网采访了瑞士卢加诺(Lugano)神学院教授、圣经地域考古与文化研究所所长菲丹齐奥(MarcelloFidanzio)博士,他向本新闻网谈了他的看法。
教宗写道,在当今世界进行福传和面对“一种全球化文化盛行”的背景下,“需要承认男女平信徒的临在,他们凭着自己所领受的圣洗,感受到蒙召为要理讲授的服务提供合作”。
这不是“通过一些施舍来减轻我们良心的责任,而是对抗用以看待穷人的冷漠和不义的文化”。施舍是偶然性的,分享则是持久行为。
在梵蒂冈庇护大楼里,几十个语言及文化的同仁朝夕相处,即使人人来自不同的世界,但众人都十分尊敬哈根科尔德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