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忽然传来两条短信,是河南的一位教友李平(41岁,受洗十六年左右),在汉沽石化打工,前几天经张会长介绍刚联系上的,还未曾见过面,约好了主日天我带她去教堂的。
大巴不能行驶只能徒步,没跟上队伍的人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于是大伙念经、祈祷,情况终于有了转机,一个姐妹在操场旁边遇到一位意大利神父,情急之下就用IChina不标准的英文向神父求助,神父微笑地看着我们,心领神会地拿出手机乌拉乌拉说了几句
没办法,我只好打爸爸的手机。得知我已经到了,爸爸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他极力大声嚷着自己的位置。我看了半天,才看到不远处高高的脚手架上,有个矮小的、不断挥舞着手臂的人。
与此同时,在世界各地的人们也通过各种媒体(电视,电脑,手机和收音机等)同步得知此消息之后,无不欢腾!载歌载舞!感谢主恩!新教宗的当选讲话,令人震撼的同时更是深深地感动!
与此同时,在世界各地的人们也通过各种媒体(电视,电脑,手机和收音机等)同步得知此消息之后,无不欢腾!载歌载舞!感谢主恩!新教宗的当选讲话,令人震撼的同时更是深深地感动!
2月10日,是我女儿转到新学校开学的第二天,仿佛有什么预感,我中午一念之间跑到学校去接女儿,并在途中提出为女儿买了一只手机挂表和卡通闹钟,觉得还应为女儿买点什么,就问她还想要什么。
当主内的兄弟姊妹、老人孩子们怀着一份喜悦之情先后离去时,我拿出手机,7:40,新的一天刚刚开始,满心欣悦,拿上圣经,我快步走向教堂的地下室——那儿供奉着圣体,开始了我的敬拜之旅。
M姐也因不堪忍受,几次欲打电话叫爱人来接她回家,可每次在她掏出手机的几个节骨眼上,都恰好都有修女来,或是叫她去吃饭,或是鼓励她坚持下去,勇敢面对疼痛。
晚餐后开启了第一节课,本来孩子是不允许在教室的,但由于非学员不得入内,手机关闭无法联系,女儿只能依偎在她妈的腿上睡了,害得科梁夫妇、陈磊夫妇一通担心、寻找。
多年后的一个傍晚,熟知此故乡掌故的贵州民族学院王芳恒博士驱车从关岭返回贵阳的时候,特意将车停靠在“峒唝”对面的“王三寨大桥”上,并在那里用手机给远在数千里之外的我打来电话说,此时坐在大桥上听着“峒唝”高音喇叭播放的教会歌曲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