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您还定期资助过河北宁晋边村孤儿院和任丘残婴院,资助过佘山修院中几位陕西、山西的修生,资助过在武汉上医科大学的山西修女,也曾资助过河南漯河修院的内蒙古修生,还曾资助过“信德”……敬爱的杨老伯,当
接着又去亚西西朝拜圣五伤方济各圣墓大殿;去劳雷托圣母大殿教堂及会院之“博俊古辣”小圣堂;去威尼斯圣马尔谷大教堂及帕多瓦、都灵等处的一些圣堂。
他惟一的“工作”就是在自家的房前屋后的菜园子里种旱烟,有时也坐在院门口打盹儿或晒太阳。每天早晨都会看见他在菜园子里忙活,要么除草、要么浇水。
先师金鲁贤主教是我上世纪50年代初就读于上海徐家汇总修院时的院长,当年他对我们的教导和期望常在我脑际浮现,使我终生难忘。
「在某种程度上,不仅罗马圣座,每一个主教公署或修会总会院当然也都面临仿效国家和帝国的诱惑,如同以往那样。这是一个可怕的诱惑,因为它使人只关心功能、架构、制度,以及『有用』的个体。」
在通常弥撒当中,一些堂区总会安排专人在祭台前朗读当日弥撒中的祈祷词。后来有些教堂进行了改革,让每一个人都可以献上自己的祈祷,大家可以在教堂的每一个角落,向天主献上自己的祈祷。
其间,普世博爱运动成员领唱;教友总会神师刘德光神父致词欢迎各位来自香港、九龙、新界各堂区的今年领洗加入教会大家庭的新教友。
二、加尔默罗隐修院加尔默罗会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十字军东征时期,公元1155年,一些十字军军人愿意效法厄里亚先知的精神,留在圣地,在加尔默耳山度隐修的生活。
教区曾委任“香港天主教教友总会”组织一个廿八人工作小组,推广及统筹为期两年的福传年。在零四和零五年的复活节,教区共迎接了四千五百位新教友。
现年78岁的耶稣会总会长在信中解释说,考虑到年龄的因素,他个人深信,有必要走这一步,在耶稣会大会中提出辞呈。按照耶稣会会宪,耶稣会总会长是终身的职务,但在获得教宗的准许后,可在耶稣会大会中提出辞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