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吸引了不少人才参加:来自中国古生物学会的黄慰文教授发表《德日进与中国地质学》,回忆德日进对中国地质学的贡献。
了解那个时期的历史、人文,满足我们对知识、信息的渴求,我们更能越过这些文字,去喟叹人类如何在艰难、物质匮乏的年代互相理解和扶持,走过属于他们的一生;去赞美亲人间血缘的纽带不因时空阻隔而灭失,相反,靠着回忆
我是邢台炼灵中保圣母会的修女,在上海养病期间,我有了很多时间反思和回忆。当我想起在邢台沙河服务艾滋病患者的那段时光,对天主的感恩之情油然而生。
当母亲的灵柩入土后,才意识到不再孤独的母亲与父亲为伴后,稍稍平静的心依然经不起痛苦的回忆。
他们的回忆与我的回忆,有着本质上的差异。我发现过去那么多的故事,我看到在我的来路上,那些故事犹如夏天夜空的繁星在闪烁。那么这个力量是哪里来的?我唯一要感谢的就是书,是书本给了我发现从前的力量。
一位改革主义者或者是大多数的牧师在此可能会说:他的勇气是基督信仰唯一核心的真谛,我们再次回忆并提到他的勇气,对我们的信仰也有启迪的作用。
这表示信仰成了纪念过去美好却已结束的事物,仅仅是回忆。许多人过著一种“回忆的信仰生活”,仿佛耶稣是过去的人,少年的伙伴,很久很久以前的事,还是在儿时上要理班的时候。
他曾经回忆少年时代每天诵念父亲给他的一本祈祷文集中的“向圣神祈祷词”,他说:“是那些话引导了我作一个真正崇拜天主的人….那些人在圣神和真理之内敬拜他。”“不要害怕!”
另外,我们在诵念、回忆、存想天主诫命及训谕之际,也是对自己的反复提醒和激励,使自己不断获得来自天上的智慧、聪敏、技能和毅力;不断获得战胜自私、贪婪、骄傲、虚荣等邪恶的机智和勇气;获得净化自己、美化自己、
若望·保禄二世所著《回忆与身份》一书,便是教宗在1993年同两位波兰哲学家克里斯朵夫·米凯尔斯基、约瑟夫·提希纳在冈道尔夫堡长谈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