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的孩子出院后近四个月(2004年9月8日),恰逢李作欣神父抵深圳,刘的一家共五口人,一同请李神父付洗进了教。
去年,我们得到一个讯息:在国外有一家医疗机构专门资助国内的孤儿,民政局也出面为我们办理相关手续,但面对达五万余元的手术费,我真的发愁了,我仅仅是一名普通神父,这笔手术费为我无异于一个天文数字。
七年级时,我在镇上的一家医院做志愿者。那个夏天,我每周要在医院工作30到40个小时,大部分时间我都和古拉斯派先生在一起。从没有人来看他,他的情况似乎没人关心。
孟家庄村有800多人,只有孟神父一家7口是教友。晋铎典礼结束后,孟维安神父深有感触地说:“晋铎令我既激动又惧怕。激动的是能为主的光荣而工作;惧怕的是日后司铎生活中的挑战和这个神圣使命的艰巨。
例如:在我的学习点区域内就有一家四代单亲家庭,为了小孙子的怪病(查不出病因),三代人同时领洗,又因小孙子的病没好,同时背教改信佛教了。像这样的信奉天主后又敬拜邪神的大有人在。
罗先生一家为天主教徒,早年就读天主教慈幼会主办学校。其先翁罗文英先生爱主爱人,素抱作育英才之志。
如今,慈悲的天主终于将父亲那铁石般的心溶化了,我们一家四口都奉了教。感谢天主,村里已有十六名教友了。“天主给她所爱的人预备的是十字架。”
我犹“贪心”不足,走到另一处旧货市场,逛了一遍,未见称心之物;于是又到一家“老卖主”的家里,看一看是否有什么“漏网之鱼”。
1905-1908年在埃及开罗一家教会学校教授自然科学。1908-1912年在英国的哈斯汀攻读神学。1911年8月24日在英国晋升司铎。1912年在巴黎开始专门研究古生物学。
那年秋天的一个中午,河间县西关一家教友,女人在和面,男的去屋外抱柴火,恰好老丁神父从那儿路过,去某村为病人送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