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拉乃甘神父收容孩子们的第一所房子和他建的教堂,像两粒饱满的种子,一粒饱含着“爱”,一粒饱含着“善”,依然如故地立在“男孩女孩城”的中心。(傅铎摘自《读者》2007年第01期P24)
新中国成立后的70年代,又有农民画家王立进和农民剪纸艺术家伍正龙两位教友,他们的作品三次在北京中国美术馆展出并作为馆藏品。
首先说明的一点是,我们天主教会,在礼仪上分为东方礼和西方礼(拉丁礼)在东方礼中,本堂神父在付洗后,立即为新教友以主教祝圣的圣油施行坚振圣事,这表示教会的宗徒性合一,有赖坚振圣事而加强。
我们基督信徒知道,上主的名字就是耶稣,因为耶稣在得到光荣的时候,接受了上主之名,正如伯多禄在圣神降临讲道中所强调的,“天主已立他为王,为默西亚了。”
三十而立,我又以什么来立?恐慌之余,我只有祈祷,达到基督圆满年龄的程度,让我的心在主内憩息。一个开书店的朋友曾说:“现在我们掌握的知识越来越多,而判断力却越来越弱。
于是,以色列所有的长老都到赫贝龙来见达味王,达味就在赫贝龙,在上主面前和他们立了盟约;他们便给达味傅油,立他为以色列王”。(撒下5:1-3) 在读经二里,圣保禄宗徒阐述天主拯救世人的计划。
抵达西安当天,她立即被送院治疗,当夜就接受手术,一个多月后才得以康复出院。
我告诉自己,不能给她们立坏表样,不能在天主的脸上抹黑,不能有损于我的信仰,我要努力做一个善良的人,尽量不去计较。这样的情况也正是我展示信仰、宣传信仰的一个好机会。
即使在耄耋之年身患冠心病依然不辞辛劳四处奔走,为山西天主教会的发展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绩。百万余字的《圣经》浓缩成一个字就是爱,李神父63年的铎职生涯爱主爱人,挚爱福传事业。
此碑系唐德宗建中二年(781)立。自贞观九年景教进入中国,至立碑时,共计146年,以后圣教兴衰,无据可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