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家的村庄,名叫烟霞村。这是一个地处平原上的大村子,村里我估计有三千到四千村民。在村子的东边,大部分居民都信仰天主教,估计有六七百人口吧。
在佘山脚下的酒店住下,吃饭、休息好后,下午我们首先打车,来到佘山修院,我们首先参观了修院的图书馆,图书管理员刘修女刚刚从七宝修女院调派来工作,她是我上个世纪1995年,第一次来佘山朝圣时认识的修女,那时她还是金鲁贤主教的秘书
同年12月5日,孙晓野神父被派遣到通州龙庄做本堂。这里是一个远离城镇、非常偏僻、贫穷且教友很少的村庄,教友们信仰冷淡,教堂冷清,平时祈祷仅有三五个人。有一天来了7个人,孙神父说:哇!竟然来了7个人。
我们村在周边来说是个大村,村里伫立着号称教区第二大教堂的圣若瑟大教堂。
今天,整个世界受全球化冲击,在世界村的招牌下,大有建立新的世界文明之趋势。其结果已显而易见:战争和紧张局势升级、人与赖以生存的社会及其发展陷入危机。
1966年,我们村的一座庄严美丽的圣堂被拆除了。然而,我们总是在母亲的带领下,关上门,早晚一起祈祷。人能拆除外在的圣堂,却无法影响我们内心的圣殿,在那里,我们时时刻刻都可以祈祷。
屈家庄村来了几位中央美术学院的大学生,高中甫毕业的杨万恒抓住机遇,虚心请教。几年过去,他的技法大有长进,掌握了油画国画的基本绘画要领,并由临摹开始了写生。1973年,杨万恒应征入伍,到北京服役。
但福传组并不灰心,在他弥留之际,还在他耳边提醒他忏悔,他已经不能说话了,但眼角却流出了眼泪……这是个教友村,但由于历史原因,很多人都成了挂名教友,他们从小领受了圣洗圣事,但从不进堂门
我骑过那段坑坑洼洼的路,到了我们村的公路上,我发现他还是跟在我后边,刹那间,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了出来,那一道亮光,温暖了我的心房。我想起了耶稣的话:我是世上的光,跟随我的人决不再黑暗中行走。
圣经记载,耶稣的朋友拉匝禄已经死了四天了,当耶稣进村的时候,看到玛尔大姐妹俩和一些犹太人在悲伤地哭泣,便心神感动,难过起来,流出了同情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