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合堂区有规模的教堂,是在1884年杜甘棠神父建筑的一座哥特式圣堂,长28米,宽14米,钟楼西个,高22米,当时教友大约300人。
在刚祝圣的本村新教堂里,北京教友与本村教友共同参与弥撒大祭,后进行了分享。次日,北京教友在教堂进行了义诊、法律咨询和信仰交流。之前,神学进修班曾到石家庄、西安、呼市等地进行了分享交流。
我的老家在辽宁铁岭,我姨母没结婚,在家守贞一辈子,姨母家住的地方与教堂一墙之隔,我家又和姨母家一墙之隔(中间有个菜园子)。
谁知好景不长,在极左路线的干扰下,教堂被拆除,神职人员受批斗、监禁,少数教友劳教。文革开始后,势头更为凶猛。
某个村曾有过教堂,但是目前仅有几位七十岁以上的老人尚保持信仰,他们的儿辈信仰意识已很淡泊,其孙辈则几乎与教外人无异。教堂也因早已无人问津被拆除了。此情此景,实在令人悲痛惋惜。
在此期间,张保平神父在重视牧灵工作的同时,对张官屯教堂进行了修缮,在贾丰村建起了新的教堂,为促进教友的信仰生活而默默的作着奉献。
1531年,一个被称为从天堂下来的女士出现在墨西哥城北部的特培亚,她告诉印第安人万迭戈,她是真神的母亲,告诉他去让主教在那里修建一个教堂,并把自己的形象印在了万迭戈的剃麻布上。
(2004年9月11日)今天,我们在广西南宁教堂举行向灾区人民慰问捐献仪式。
我们首先瞻仰了圣堂的建筑,这古老的殿堂几经磨难得以保存并重修,在教堂大门对面的一块石墙上镌刻着圣堂的沿革历史及李笃安主教主持重修圣堂的铭文……正当我们在院子里徘徊时,一位老人走了过来,他可能是刚吃过午饭从餐厅走出来
尤其是父亲,他说:“我一辈子不会进教堂门,我的女儿更不能去做修女。”领洗一年后,我偷偷离家到了外地修会。每想到自己的家人,常流泪求主降福全家,并改变他们的心。一年以后我回到了家里并如愿入了大名主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