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当此法律正在考虑中时,他给阿根廷隐修会修女院的一封信中如此说: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阿根廷人民将面临一种其结果可能严重损害家庭的情形……危急关头就是家庭的认同与存在
很快,一位教友让出他的旧院停放灵柩,另一位教友让出旧房给马英做饭居住,大家一起帮助搭灵棚、入殓。老堂区的教友淳朴善良,心里充满了爱,这爱是多么的珍贵啊。
本来想去修院参观也没精神去,都早早休息……。竪日清晨,为能找到好坐位,赶九点的瞻礼日弥撒,教友都很早起床梳洗好,急忙吃过早餐上山占位置。
更令人担忧的是,教区修院今年只有十位修生。我深切期盼教区内每位神父都成为圣召推行者。为甚么是「可能的」? 世界主教代表会议期间,所有大小聚会都以祈祷开始和结束。
同时,安老部走访了山西、山东两所老人院,并为10月中旬的护理岗位培训做了准备。
「浮夸」的礼仪、「空置」的会院,以及教会令人窒息的官僚作风,令他深感悲痛。他质问:「今天我们在何处才能找到启迪人心的英雄?」他建议教宗及主教们「寻找十二位不因循守旧的人物担当领导角色。」
他出生于陕西礼泉县,从小随父母迁徙到高陵县通远村,在浓厚的宗教氛围中长大,又受到通远大修院的良好教育,虔诚侍主,心地善良,对教友不分贫富智拙,一视同仁。
被送入窗口的婴儿先在医院接受健康检查,接着被送往专门收养不满1周岁婴儿的机构——“乳儿院”抚养。
特别是在德国圣奥古斯定修院墓地、以及相邻的民间墓地,让我强烈的感受到和国内墓地的不同。
退修院的墙是越来越薄了,它的天花板也越来越低,教友越来越体悟到他们自己的使命,同时也在努力寻求正确的精神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