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房金风,离开我们走了。这些天,我们兄妹几个,孩子们仍沉浸在对她的思念中。妈妈出生在霍州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家庭,虽目不识丁,但受姥爷、姥姥的熏陶,从小聪明好学,各种经文背得滚瓜烂熟。
我有一位优秀的女朋友,让我引以为荣。她叫布雷·佩顿(BrePayton)。我们正准备忙碌地准备着结婚,在我和家人讨论要买什么样的结婚戒指的第二天,我突然收到布雷昏迷,住进了医院的消息。
我的爷爷是我们堂区的一位老会长,说话直爽,虽然他离开我们有五十多个春秋,但他的音容笑貌仍然深深地留在我的脑海中,爷爷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依然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宛若昨日。
看到神父在祭台前为我妻子施行圣洗时,我想起了很多很多……五年前,我们的家庭陷入了低谷,那时我们很年轻,没有什么生活经验,当时单位搞减员分流,弄得大家人心惶惶。
反思我中学11年的过程,我确实很努力,但我太相信自己,以为通过努力就可以解决问题,那时我也没有向天主祈求,我错了,在英语方面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这个天分。
我是一个不经常外出的人,特别是在教会过节时。今年复活节,因为确实有事,不能赶回本堂区,就在附近的一个堂区参与了复活节前夕弥撒。
“我就是你迫害的耶稣。”“主,我能为你做什么?”……后来,扫禄入了教,耶稣让他改名字为保禄。我觉得保禄讲的两句话对于教友来说有很大的意义。第一句是他在寻找主。当他知道那就是耶稣后。
一年的时光相对于人一生的岁月来说不算什么,但母亲离开的这一年却沉淀了我的思绪,往事如烟似梦一幕幕浮现在我眼前。记得二十多年前,我刚懂事,正值父亲得重病之时,母亲听从姨妈的劝说领洗信了教。
耶稣有时出现在我的旁边,有时出现在我的前面,有时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有时出现在我的心里,总之方位不固定,形象也不固定。耶稣的声音有时从我大脑传来,有时又从我心里的深处传来。
我的奶奶出生在老教友家庭。在我记忆里,她不仅是一位节俭、朴素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位十分虔诚的基督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