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以至有些胆怯,在树林里也是一样,人们抖落岁月如蛇脱旧皮,无论身处生命的哪一阶段,都会心如孩童。在森林中,有永恒的青春。
为何有如此多的苦难要临到无辜的大人与孩童头上呢?当他们设法进入某些别的地方,门就向他们关闭了。他们停留在边境上,因为许多门户和许多心灵都关闭了。今天,这些移民饥寒交迫,被关在门外进不去,得不到接纳。
愿复活的基督为那些孩童和年长者带来新生命的果实,前者由於战争和饥荒在成长时期看不到希望,而且缺乏教育和医疗照护;後者被自私文化所丢弃,被视为「无生产力」者而遭到遗弃。
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一个教友,是个属神的人;可是孩童时代,关于信仰却很迷茫。虽然在家里,经常会进教堂祈祷,参与弥撒,学要理,可是这些东西对小时候的我来说更像是一种负担。
两个孩童踢皮球,妇人牵狗散步,咖啡馆有人晚餐,在克吕尼,这种慢节奏使人平静。群鸟飞起掠过教堂顶部,钟声阵阵。也有飞车党,飞驰而过,随即寂静。慢与静使人感觉到生活的真相就是如此。
从寒意料峭的初春,到酷暑盛夏,上有七十多岁的老人,下有十几岁的孩童,不约而同到堂里干活,即使六七月农活最忙的季节也没缺过人手。在这期间,涌现出许多可歌可泣的好教友。
牧童、工匠、面包师傅、音乐家、提著水壶的妇女和玩耍的孩童」,代表了「日常生活中的圣德,以及每天非凡行事的喜乐」。「当耶稣与我们分享祂天主性的生命时,我们便能每天以非凡的方式行事」。
圣女小德兰说:“为让天主俯听我的祈祷,不须诵念书中华丽的文句,我的行径就像不识字的孩童,转向好天主,直吐我的心声,不必用漂亮的词汇,而每次他都能了解我。”
苦苦思索中有了体认:真正的“我”、本真的“我”,应该是从小光脚踩在渔船平基(覆盖在船舱体平面上的木板)上,随口随同父母念“亚物”的孩童“渔夫”,那是一个留在我信仰深处的自己。
吴神父开始潜心研究,回想童年时期在阿尔卑斯山下与孩童们一起打着赤脚走路,与泥土石头亲密接触,在不知不觉中接受天然的按摩,很少有人病倒,因为没有人会将阳光、赤脚联系在一起,更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很少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