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9年除夕,她看到院内有位修女,突然患重病,生命垂危,心里十分怜惜,于是福女玛加利大求主,愿以身替死代亡。一片丹心如爱火烈窑,果然上达天庭,病人真的渐渐好了,圣女于12天之后,神光宠照离世升天!
再次,按摩是一个非常消耗体力的工作,有时从早晨工作到晚上,身体已相当疲惫,已经躺下休息了,还有人打电话说要按摩,从本性上来讲,我真想拒绝,让他们改时间再来,但是当我想到病人的需要和痛苦时,我又于心不忍,
赖神父从两个面向去探求:首先厘清教会神学中天主圣三的观念;第二,在这个基础认知上,去寻觅中国文化当中天主圣三已经工作过的蛛丝马迹,去发现天主在中国文化中走过的脚步。
她们组成了一个和谐的修女院小团体,每天她们像隐修团体一样度着祈祷与工作合而为一的生活,她们的生活基本上与外界隔绝,工作和祈祷构成了她们整个生活。
有一次,那位同来参加研讨会的中国留学生,向他诉说因为离婚而有的烦恼,以致影响工作和学习。麦克林回答说,有烦恼时,何不去学习和工作?事后同胞对我说,他不理解感情的事情!
所以学问、工作和职位不是人生的惟一。常言道:「朝闻道,夕死可矣」,「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也许想过之后,连一个知己都没有,心灵是何等地凄凉。故要常反思自己,对待造物恩主,我是否信靠和敬拜?
所以学问、工作和职位不是人生的惟一。常言道:「朝闻道,夕死可矣」,「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也许想过之后,连一个知己都没有,心灵是何等地凄凉。故要常反思自己,对待造物恩主,我是否信靠和敬拜?
1990年秋末冬初,我从上海返回河北,侯进德主教送我到石家庄时特别嘱咐刘姨:我的这个年轻神父在这里工作了,希望你们这些阿姨们多照顾他。之后,刘姨不时的就会来看我。
若干年前,以留学为幸,进驻修院工作为荣的局面似乎渐行渐远。不太清楚深层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但需要反思,不单单是教会的管理层,还有教会中的每一个我们。
在宗主教身边工作过五年的苏圣意神父感慨说:“至今,给神父做饭的都不知道主教喜欢吃啥。”笔者听闻,宗主教谦卑至极,吃苦耐劳,他从不以主教身份自居,而是放下架子,弯下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