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父听到有人要终傅,赶忙放下手头的工作,拿起终傅包就往外走。从教堂到教友家只有几百米远,等神父赶到该教友家,只见有几个教友在旁守临终,再看病人,已经处于深度昏迷中。
他每天骑自行车从偏僻郊区的老堂来监督工程,两年来风雨无阻且勤恳克苦,深受教友的喜爱与杨神父的器重。新堂完工,教友舍不得张修士离开,也渴望六十年来没有祝圣过神父的海南教区,能有神父在新堂晋铎。
我们的主教谭燕全带头捐款10万元,会长林文胜捐款10万元,新教友王虹捐3万,老教友温洋铸捐2万元,杨安琪捐1万5千,香港陶神父捐5万、杨神父捐4万8千,自治区宗教局捐3万,桂林市秀峰区统战部捐3万,南宁教友共捐
炎热的天气,湿透的衣服,汗水不停地顺着老主教的脸颊流淌。我心里不停地喊:妈妈啊,求你赐给女儿一颗像老主教般的虔诚的心吧----弥撒完毕,已经中午,烈日当空。天主的儿女充满了圣宠。感恩天主,感恩圣母。
一位老神父写信向教宗谈到内心的疲惫引起他的反思。教宗说,有一种工作上的疲惫,这一点我们都清楚。当夜幕来临时,我们工作累了,走过圣体龛问候上主。但是在生命垂暮之际、昏暗恍惚之时,还有一种最终的疲惫。
回忆16年漫长的修道之路,李海燕修女充满感慨地说:自己不是象其他修女那样出生于教友家庭,她和家人都不是基督徒,她只是来过教堂几次,却心生修道的欲望,于是自己找过来,找到了当年在堂口的老王公王益骏神父,在老王公的引导下
主日弥撒过后,堂区内的老年教友,齐聚堂区接待室,爱心小组为老人们准备了茶点、糖果等。大家欢聚一堂,其乐融融,欢度圣诞佳节,歌颂救主降生。
虽然母亲也是老教友了,但有时因为父亲常常为人家去念经而耽误了家里的农活,就反对父亲,和他吵嘴斗气,从这次辣椒地遇上冰雹安然无恙的事后,母亲的信德也增加了,她也经常进堂了,而且还抽空给修女、神父们帮忙干活
小时候在家乡望完弥撒的回家路上,常常听到一些偶尔进堂的老教友嚼舌,“你看看人家跪得那个直,一出堂门就不是他了!”“他还敢领圣体,谁不知道他呀!”“这人道理讲得忒好了,但事做得不咋地!”
我们教会常习惯地把领洗早晚分为“老奉教”和“新奉教”,现在又有人把这些老奉教的子女丢失信仰的叫做“新外教”,意思是重新出现的教外人。我常对着“善牧童”圣像想,是否那个牧童肩上那只羊,就是这部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