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早上我们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红衫军的抗议活动已持续七周,至今仍未有平息迹象。而且还涉及一些民间团体,其中一个自称「多色衫军」,他们在市内不同地方示威反对红衫军。
他每天天不亮就出去,我们还在梦乡;天黑了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甚至有时我们都吃完了晚饭。每次我看到他回来,就忙迎上去,接过他的筐子,每次筐子里都会留下一些卖剩下的不太新鲜的菜,留给自家吃。
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朱维铮说:“他头上所戴的四方平定巾,属于当时‘儒士生员监生’的冠制,长袍却是明代规定只有进士才可穿着的颜色,冠服搭配不伦不类,但也可能是他故意这样设计,以彰显他是与中士有别的‘西儒’。
在她安息主怀之时,才听到教友们对她生平的追念,却足以感动我很久。对于我们在世的人来说,失去的是一个挚爱的长者,失去的是一盏爱德的明灯,想到此,不免悲从中来。
神父在战区内一个农村担任主任司铎,他在人们逃难时才一同离开。一名年长送葬者表示:“这位勇敢的神父留在人们身边,直到战事的最后一天。”
空调、暖气设施齐全,与它相邻的是座庄严的天主教堂,当我真正置身其中时,才体验到这幅画内在的美。在这远离都市、空气清新、环境幽雅、风景优美的乡村,人们无不为这儿的一切感到心旷神怡。
然而,并非祇有修女才善用废物。在东爪哇泗水,天主教圣德兰小学自零六年起,一直循环再造塑料和废纸。
31日午夜返回办公室,才从网上获知敬爱的林家骏主教在27日辞世,并已于31日隆重下葬,晚辈竟没有先行悼念和发唁电的机会,真有说不出的遗憾。
要等拉科女士在都林做完检查、基奥医生的声明之后,我们才能说这是一件不寻常的事。问:需要循着那些程序来证明这个案是奇迹呢?
我没办法,才用英语回答他们:“Notatall.Youareourfri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