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与记忆固然留在我们内心,如同我对我外公的记忆,他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天主教徒,却没有将之授之于我。可是等到这个思念者——我——如果也不存在了,那么就真的尘归尘土归土了吗?
欧洲歧视基督信徒的情况各处不同,我们有义务关注其他的天主教徒和基督信徒的生活和他们的问题。
美国天主教周刊《主日访客》(OurSundayVisitor)主席厄兰森(G.Erlandson)称,许多天主教刊物一如世俗报章般面对经济压力,加上教徒投入信仰的程度下降,逐渐对教会当局失去信心,削弱了对天主教徒的身分认同
卡卡罗神父说:「柬埔寨教会的优势不在于人数,而在于天主教徒的年龄,因为青年信友前途无量。这294名新的『天主儿女』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教会的未来。柬埔寨教会拥有年轻的面容,相当活泼。
尼亚维蒙席解释道:“过往面对的是天主教徒与东正教徒相互关系的许多基本议题,但平信徒的议题却总是隐而不见。此外,我认为这份联合声明回应了教宗方济各的教导,他屡次谈到天主子民的信仰直觉,他们的信仰意识。
在马达加斯加2300万人口中,35%是天主教徒。教宗对信友们说,就如“有许多群众与耶稣同行”那样,“你们众人来到这里为聆听耶稣的讯息,做祂的门徒”(参阅:路十四25)。
关于教会分裂的问题,教宗表示,在教会历史上出现过许多分裂的情况,老派天主教徒和勒菲弗(Lefebvre)便是其中的实例。“在教会内总是有分裂的选择,这是上主留给人类自由的一个选择。
在访谈中,韩国主教团主席重申,「在这禧年期间,我们必须成为世上的光与盐,再次强调我们的天主教徒身份。在教会的使命方面,我们务必更加捍卫生命、守护环境,并加速朝韩统一与和解的进程」。
中国天主教徒自己当家做主,掌握自己命运的却只有70年的历史,也就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中国成立之后,走上坚持独立自主自办教会原则的道路开始。
埃尔马莱告诉法国《费加罗报》,“圣母是我最美丽的爱人”,并对法国“绝大多数天主教徒不愿公开过信仰生活”表示惊讶。他在采访中回忆说,小时他曾走进一座教堂,看到了天主之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