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演讲会上,一位中学生问她:“黄博士,您从小就长成这个样子,请问您怎么看您自己?”在场的人都责怪这个学生的不敬,但黄美廉却十分坦然地在黑板上写下了这么几行字:“一、我好可爱。二、我的腿很长很美。
我知道,主已经来到我身边,否则,我怎么能忍受人世间那大大小小的酸楚,怎么能忘掉人世间那无数双惊诧的目光,怎么越过那滚滚红尘,奔到主的身边,用心灵深处的炽热迎合主的爱情,居然超越了俗世所不能理解的樊篱。
于是母亲嗔怪道:“怎么这么不听话!你说,要是摔着了,到底是谁痛?”如果那个小孩是自由主义者,他也许会说:“当然是我痛了,既是我痛,关你什么事?”不,怎么会关系不到母亲呢?
不知怎么的我觉得今天的饭菜特别的可口特别的香。日落西山黄昏已近时我们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中心镇。
问:谈到天主教与东正教的谈话,其中一个很大的困难是源自东正教会自身内部的分裂,您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呢?
女人的丈夫自从那天开始,就再也没回来过,女人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会变成如此。
耶稣的教会怎么成了这个样子?这和当时犹太人把圣殿当成买卖场所有什么区别呢?教友帮助圣教会的经费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但应通过教会认同的正当方式才是,怎么能采取买卖圣事的做法呢?
我的身体一向健康,怎么也不愿相信会得这种重病:主啊,您为什么这样对我?主啊,您为什么要让我遭此病磨难?
2012年9月的某个星期天早上,我偶然经过北街堂,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想进去看看。当我经过堂区外面绿荫的小道,来到教堂门前的时候,正好是在弥撒开始之前,于是我就顺步走了进去。
在场的外教人感到格外稀奇:“怎么天主教还倒贴钱?”到了第七天,正是主日,那位经常探望小兰的女教友告诉我说,在梦中看见小兰已经升了天堂,和圣母在一起,很开心。我相信那位教友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