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美国《CatholicNewsAgency》说:「这里并不是盛产葡萄酒的国家,而且唯一的公司已告知主教团它将不能够满足教会的需求。」她续说,委内瑞拉官员警告,情况在短期内将不会改善。
两次天塌似的打击,一度让我消沉不已,觉得活着已没有太多的意义。记得母亲病重期间,虽然工作在异地,仍会抽空回老家侍候卧病在床的母亲。这在外人看来奔波得很是辛苦,但在我心中仍是满心喜乐。
记得去年圣周四守夜,那一天是阴天,很冷,我和母亲在家吃过晚饭,一同到圣堂去朝拜圣体,我们一边祈祷,一边默想,不知不觉已过了子夜十二点,圣堂里静悄悄地,母亲说我们回家吧,很晚了,明天堂里还有好多事呢。
當我見到你時,你的病卻已經很重了,重得臥床不起,無力說話。帶我去看你的神父拉著你的手,你說:“胳膊痛。”這是在世間我听到的你的唯一的說話。我能看出你很痛,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但你卻一聲也不出。
由于打牌,爱看书的你已无心看名著,亦无心搞家庭卫生,无心进慕道班,更无心看圣经。可能也无心看好的电视节目。如那晚的“感动中国人选颁奖典礼”。
张主教性情谦和,平易近人,正应验了“这场好仗我已打完,这场赛跑我已跑到终点:这信仰我已保持了。”(弟后4:7)他的逝世使教友们深感悲痛,甚为怀念。
如今尽管已深深地扎根,可仍旧是中国浩瀚文化海洋中的一滴水。
后来,竟不远千里寄来了药,可姐姐此时已饭都不吃了,药也吃不进去了。尽管我们极力抢救,挽留她的生命,但姐姐还是在我们的祈祷声中平静而安祥地走了。
他们一路向前走着,一句话也不说,只用眼光的接触进行交流,但这已足够,他们相互已了解对方的心意,“累了吗?要不要坐一下?”“不,我不累,我喜欢这样,而且要一直走下去,只因有你在身边。”
关于宇宙空间之谜已渐渐被解开,甚至关于人死后何去何从,也成为科学家的研究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