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已经是60多岁的人了,无论春夏秋冬还是刮风下雨,他每天骑着自行车奔波于传教的路上。
目前由于条件制约,虽然各地的培训班如雨后春笋,但是力度还是不够,质量也不高,需要继续努力。写到此,也许有人会问:“学神学,有啥用?”
可是肚里的墨水少了点,文学修养文字功底的火候不够,虽是搜索枯肠绞尽脑汁,甚至为了一个词捻断数要须,查资料、读圣经、翻字典,写出来的稿子还是那么不咸不淡、不痛不痒,食之无味的鸡肋文章。
2003年8月31日的那天,恰逢主日,他头昏眼花,感到不适,还是强忍病痛参与了主日弥撒,回到家中吃过午饭后突然昏倒,被子女及时送往医院抢救,但终因严重脑溢血抢救无效而溘然长世,终年84岁。
有很多石碑记载着鲜为人知的历史事迹而受到人们的赞赏,但人们最为赞不绝口的大概还是武则天留下来的无字碑。
于是,许多村里人和外地的人被李宗兰的默默无声的举止———修路所感动,他们找到李会长,要求听道理,要求信教……李会长还是一个吹拉弹唱样样皆行的人才,他利用农闲时间到各堂口讲道理、教圣歌,带领教友们愉快开心地侍奉天主
另有一家更凄惨:丈夫得了胃癌,妻子是精神病患者,唯一的儿子还是个浪荡子。当丈夫被从医院拉回来时已到了生命的末刻。我们赶到他家时,病人已五官出血,家里没有一个亲人照顾,被单地上到处都吐满了血。
时间过的好快,转眼间母亲离开我已经两年了,可是拿起笔来依然还是泪如雨下,多少个日思夜想,数不清的梦中相聚,泪湿枕边。
阿姨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但还是安慰道。毕竟老人才入住十多天,要是出了事情可是麻烦了。阿姨慢慢和老人聊天,老人谈到自己一直没有孩子,唯一的女儿是后面的妻子带过来的。自己唯一的朋友在内蒙包头,是信基督教的。
今天,我们寻求主、跟随主,是三心二意、半心半意、无心无意,还是全心全意、一心一意、有心有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