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4:9)今天,所谓的“明哲保身”和“集体利益”也会使我们忘记了,或者故意放下了做“弟弟看守人”的基本责任,这种现象会发生在家庭中、团体内、社会上,甚至,也会发生的我们基督徒的教会内。
所有这些教会团体内令人惊奇的非信仰言行,都是因为有了“自己的默西亚观”,有了“自己的天主观”。一个人的信仰偏差了,错误的言行就会是自然的结果。3、如何遇到“默西亚”?
其次,若望的态度是认为主耶稣的救恩只能在基督徒团体内。主耶稣召叫了门徒们,使他们加入一个团体,这个团体首先是“天主圣三”,进入主耶稣的“奥妙身体”。
致西门吹雪,和其他关注这个论题的朋友:首先很谢谢您的贴文,同依唯一上主的肖像而受造,却因罪孽而彼此分离的人类之间的交流和对话永远是不应该被禁止或者非议的,这原本是天赋人权的一部分。
这两种不同风格的交流方式终于付出了代价。他们常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例如今天该谁去遛狗了,而争得脸红脖子粗。此外,他们还为钱财和性生活等一些较大的事情翻脸。
但是,这次通过对台湾教会的具体接触,以及与台湾著名史学家台大历史系古伟瀛教授的交流和阅读他的力作《台湾教会史论文集》才发现,台湾的近现代教会史相当复杂,很难一言而概之。
通过交流,彼此之间增进了友谊和了解。上海教区也先后派出了多个代表团去国外作友好访问或参加宗教方面的国际学术会议。上海教区的主教座堂是位于徐家汇的圣依纳爵堂。
随着我们的领导人频繁地对外交流,我们呈现出了很多中国人民的慷慨和爱心,我们的真心朋友也应该会越来越多。当两位深具世界影响力的卓越领袖彼此友好握手的时候,不仅是佘山脚下的一个小小的我,世界或许也会动容。
假以时日,中国宗教的多元通和、和合共生的传统理念和实践势必对世界宗教交流和对话产生重要影响。
也就在这一时期,谢纯爱不仅学会了彝语,且善用彝族谚语,与彝人交流已毫无障碍。他还以自己的语言天赋编著了《彝文教会经典》和《彝法文辞典》,这客观上是对彝族文化的一种推动,让西方人逐渐认识了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