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神父问他为什么每天起早清扫院子时,他说:“我不会念经,什么也不会,只会扫扫院子。堂是天主的家,我把他的院子打扫干净,让教友们干干净净地进堂念经。”每次扫完院子,他便进堂靠着柱子跪很长时间。
早上小堂弥撒结束时,我们又唱起了退省歌:“愿我灵兮恬静,愿我心兮冰清……”但不同于往常的是这一天要全天明供圣体。
保禄说:你要将生命的道路指示给我,要在你面前用喜乐充满我。
教宗然后即席说道:我告诉你们,很多次我注视这节经文:‘我受到慈悲的恩待’。这对我有好处,给了我勇气。可以这么说,我觉得好似身在父亲的拥抱中,被父亲所爱抚。
十一长假,我到了辽宁阜新的民主村,在那里我见到了十几位神父、修女的妈妈。她们的年龄从五十几岁到七十几岁不等,虽衣着简朴,但个个干净利落。妈妈们的头发或黑或白,却几乎梳着同样的齐耳短发。
我今天晚上在我们堂管会的微信群中,看到有教友提出能否开播弥撒视频直播,很想听听神父的声音和教导。这个建议很好,我听了也很高兴,说明神父在你们心中还是有必要的。
我为刘老师感恩天主,也感恩天主让我结识刘老师。
如果我的弟兄得罪了我,我该宽恕他多少次?直到七次吗?”(21节)。七,在圣经中,是一个陈述圆满意义的数字,因此伯多禄在他的问题的预料中是非常慷慨的。
后来我又请本堂神父和全家人一起到父亲的坟墓前做追思纪念,很自然地忆起慈父的音容笑貌和他对我们兄弟姊妹的难言之恩,酸泪也随之潸然而下```````就在这无限怀念的同时,我忽然想起自己现世生命的终点,不禁大吃一惊
早就听说他在抄圣经,半年多前的一天,在他家和他谈到抄圣经的话题,他说:“圣经我已读3遍了,我现在用来抄写的那本圣经,从头到尾已经完整地看过4遍,偶尔或随意看的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