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那天,《加的夫郡报》摘了她写于1945年的几篇日记:5月18日战争结束了,我想回波尔多去,可是,那儿还是家吗?父母已经死了,丈夫也不在了!谁会接纳我呢?
因此我内心里充满了信心,对疾病的恐惧大大地降低,出了门,我的内心特别平静,心里这样想着:天主会保佑我一路平安,没什么可担心的。5月的18日早晨6点钟,我独自踏上了开往北京的公共汽车。
她从此找到了家,她说,父亲给不了她的,神父竟然轻而易举地给了她,家庭给不了她的,教会竟然无条件地给了她。她会画画,神父修女就请她画教堂顶上的羔羊像,还有主日学教室的儿童圣经故事。
教宗期勉众人及时把握救恩的机会,「因为福音提醒我们,到了某个时刻『家主会起来把门关上』(路十三25)。然而,天主既然良善且爱我们,祂为什麽还要把门关上呢?
我想这个定位既新颖又合适,如果我们把终身执事看成是在主教、神父面前的一个低级神职的话,会影响执事职务的整体发挥。换句话说:如果要是把执事看成是一个高级教友的话,执事又会凌驾于人之上而不能谦卑地去服务。
罗瑟家住在市郊区,去西安南堂有一段距离,为了参与主日天下午5点的弥撒,他想提前到教堂在弥撒前自己单独与主会晤、祈祷,于是上了一辆出租车,并与司机聊了起来。
这个词在圣经原文即希伯来文中意思是我要走,这个词与12章1节中离开你的故乡、你的家族和父家的动词的词根一样,这个动词意思是你走、你离开。
我是一个只会祈祷的卑微会士。我会为你祈祷。这就是本质,在庇护神父身上凝结了祈祷和爱德这两个方面。他是一个神秘主义者:从早到晚祈祷,总是留在告解亭内。
金主教是陆伯鸿夫人的干儿子,我母亲是陆伯鸿夫人的干女儿,因此他是我的干舅舅,我在徐汇中学念初一初二时就开始认识金神父,他从图书馆中借了《家》《春》《秋》等书给我。从此开始了他对我亦师亦友的交往。
家是心灵的港湾,爱是心灵的彼岸,家庭的问题就是人性关系的问题,创造一个有意义的多赢的人际关系,有助于身心灵的健康。只有对别人了解,对自己认识,有了良好的人际关系,福传也会成为乐趣无穷,妙趣横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