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沉迷’在一本好书中,我们不仅是简单跟随着一个故事,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大脑这种行为的好处,就跟实际去做一样有用。
西安教区临潼总堂的余希辉神父曾多次相邀,我也十分想与无锡教友一起去那里朝圣。虽然,我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登上圣山,了却我几年来朝思暮想的心愿。
进德公益信德网(6月11日)讯我今年61岁,在我的一生中,我曾经经历了三次7级以上的大地震,而且是地震中心离我们家一次比一次近。
毕业后,我被分配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工作,身居异地,显得孤独无助。这时,他走进了我的生活,对我嘘寒问暖、关怀倍至。他的家人也似亲人般照顾我。我把这一切默记于心,并决定要报答他一家人。
在我生命的成长中,对我影响最深,鼓励最大的要数我的爷爷了。听父辈讲,爷爷是一位教师,由于工作出色,成绩显著,被提拔到省政府工作。
机缘成熟的一天,我到了刘奶奶的家里,告诉了她一个让她感到天大的喜讯,那就是我要带她去趟教堂,带她去见见她顶礼膜拜了一辈子的心中的真正的老天爷。
1989年,我中师毕业。当时,我希望自己能分配到离家较近的一所中学教书。可事与愿违,我被分到了另一所中学。在我来这个学校不久,学校又分来了一名大学生———小英。
修女说,“我记得他笑着在门前问候我们,那时我正在为弥撒做准备,他对我说,‘我们明天见,如果上主还愿意的话,我们一起参与弥撒”。马林修女讲述说,她和那位护士修女走到已去世的教宗身旁。
我听见了。我不是圣徒,我也曾在冷雨夜里把祈祷抛入风中,听它回响成空。可你说,“来吧,带着愤怒、怀疑、背包里那包旧伤。”你没要圣水瓶,也没翻旧约,你只是张开手臂,像个记得饥饿的人那样张开。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天主教会有自己的出版物,并且那几张“信德”还是小开本折叠的那种,我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自己的兜里,至今一直保存在书橱里,那是我第一次与“信德”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