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堂,先生不支持也不反对,后来我带一双儿女进堂,他立即阻止,说什么也不让儿女们去。一次,我自己进堂,没想到12岁的儿子后脚也来到了教堂,也不知道身无分文的他是怎么上的车,我好感动,也感到有些后怕。
在修院里,我学习不太用心,成绩中等,我向来不与人争吵,更不同人打架,所以生活也很愉快。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立)耶稣圣心对我们灵魂说:“我亲爱的子女,你能牺牲一小时的睡眠,为爱我行补赎、祈祷,我很快乐。本来我心中受了不少痛苦,现在你来,使我轻松了许多。至于你将来的赏报,那是要看你现在的热心程度来决定。
今年4月1号从欧洲旅游回来后,我就跑进了本地天主堂,因为在进入梵蒂冈圣伯多禄大教堂的一瞬间,我就相信了天主真实的存在。
印象最深的就是去年年终放假时,张总对我的评价。他说,我论能力和才学都一般,最主要的,是我沾天主的光了。是啊,我不仅仅是沾天主的光,而是所有的一切,都是天主的恩典,都是主赏赐的。
自一九七○年起,我在香港圣神修院教授教义神学,因此,每次我细心阅读您所颁佈的文件时,我特别欣赏您对教义和真理的阐释:十分清晰,有条不紊。您由始至终,都一直提醒我们要慎防现代相对主义流行的毒害。
我没有笑,我只是静静地望着这条河的尽头,天水相接的地方。……微风吹起,但我,却好像听到了笑声——那是波涛起伏的声音!
我是的一位教友,从小信奉天主,天主赐给我的恩宠使我感激不尽。
当时我听了就如五雷轰顶,出了一身冷汗,后来又一想我是天主的儿女,要依靠天主。就全心依靠天主求道:“天主您救我,圣母可怜我,大圣若瑟相帮我,我是您的儿女,我的生死由您安排。”这样,也就不那么恐惧了。
我是家中8个孩子中的老三,幼年时得了重病,家人万般无奈之下抱着我到教堂许愿,说只要孩子病好了以后就送他去当神父,结果不久痊愈,于是在我12岁时被送到小修院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