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三代都是教友,所以我从小就懂得了“爱天主在万有之上及爱人如己”的道理。参加工作后,我当了一名汽车驾驶员。由于天主的保护,我开了五、六年车,没出过一次事故。单位的领导和同事们对我的工作都很满意。
比如,自从我家的楼底下通了公共汽车之后,骑自行车简直成了一种受罪,这对我自己来说是这样想的。而步行,不光是我们这种乡下来的人不愿意,即便是城市人也大多遗忘了。
我家挂着一个镜框,镜框里是爸爸的相片,他神态是那么愉悦、安详……爸爸他走了,享年仅五十八岁。
泪水从他紧闭的双眼里滚落下来,电话里又传来妇女的啜泣声:“警察同志,我想坐火车来看看是不是我家巴特。”
活动中,思定剧社透过戏剧带出教会是我家、齐来建设她的主题信息,也鼓励新教友勤加祈祷,诚心侍主。天主教玫瑰福传舞蹈团则以舞蹈来带出福传使命。
叔父的缝补浆洗全由我妈妈料理,我家离堂很近,每到换洗衣服时,偶尔是把二哥的干净衣服送去,叔父再把衣服替换下来。妈妈将叔父的衣服洗净熨平后,给叔父送去,再把二哥的衣服换回来。
2009年,河北传媒学院的大学通知书邮到我家。学校在石家庄市学府路,让我欣慰的是,石家庄神学院——教会传教人士的学习园地,就在学府路上。
一次,当村里别的婆媳在闹矛盾的时候,邻居就对我家里人说:看你家媳妇多好,到底是教友出身!谁知我的家人竟说:她不好?看她过得了我这一关!天啊,我的谦恭忍让在家人看来竟然是慑于他们的淫威。
1997年的夏天,我家盖房,公公天天过来给我们帮忙,总是天还不亮就把盖房用的料给准备好了。一连很多天,只字未提苦累。房子盖起来了,他却病倒了,我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深深感激天主给了我们这么朴实的父亲。
父亲友人之子陈希江,因父早逝,在上海学徒,生活艰苦,父亲经常接济他,前些年陈希江从台湾回大陆省亲,专程到我家感谢父亲曾经给予他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