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绛县住下后,第二天早上5点我就起床了,大家都知道我有晨练的习惯,实则是神念,我每天一早先要感谢天主,把一切奉献给天主,由天主安排我的一切。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天主教会有自己的出版物,并且那几张“信德”还是小开本折叠的那种,我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自己的兜里,至今一直保存在书橱里,那是我第一次与“信德”相识。
我们是同时代的人,我把天主给我的启示,天主怎样指引我,一步步地成为一名基督徒的历程.怀着一颗爱主的心,愿与我的同龄人分享。
对我来说,灾难却已悄然降临了。我做好了晚饭正等他下班回家,他却打一电话说:“我在拘留所里,警察说我偷了我们正装修的一家公司的空调,可我没有拿呀!”之后就挂断了。我当时只觉晕旋,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不是因为我害怕在这无情的竞技下被淘汰,也不是因为公司待遇有所变动,更不是因为我吃不了苦,厌倦这种“三站一线”的生活,都不是……离开深圳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去实践三年前许下的那个圣愿。
我有一位优秀的女朋友,让我引以为荣。她叫布雷·佩顿(BrePayton)。我们正准备忙碌地准备着结婚,在我和家人讨论要买什么样的结婚戒指的第二天,我突然收到布雷昏迷,住进了医院的消息。
攀谈起来,向她们说到自己的艰辛痛苦之处,我说:“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她们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我又说:“我的承受已到极限。”她们说:“神不给你承受不了的试探。”
我独自漫步在一个春雨的午后,湿润的微风拂过我的脸颊,轻轻地敲开了我的记忆之门,不觉间已度过了十年的修道生活,想来却似乎只是弹指的瞬间。
祂又对众人说:“谁若愿意跟随我,该弃绝自己,天天背着自己的十字架跟随我。因为谁若愿意救自己的性命,必要丧失性命;但谁若为我的原故丧失自己的性命,这人必能救得性命。”
我出生在“十年浩劫”风暴袭卷全国各地的年代。那时,宗教信仰遭到严重的摧毁,我的父辈们由于信仰天主教而难逃劫难,受到了精神和肉体上的迫害,许多神职人员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劳改。